她的不合作,惹得他動作更加粗暴急切,幾乎沒什麼前奏,直接進行下一步。
“你說說你,軟的不吃非要吃硬的。”當她放棄時,他托著她的身體,語氣嘲諷。
她仰臉,靠在玄關牆壁上,一滴淚自臉頰滑落。
翌日。
陽光普照,秋高氣爽。
梁永希睜開眼時,窗外豔陽高照,灑進來的陽光照在床鋪上。
她怔怔的,朝著陽光伸出手。
沐浴著陽光的皮膚,像是度了一層光,熠熠生輝。
她有著常人羨慕的白皮膚,光滑細膩,可相應的,青紫就會顯得特彆明顯。
翻了個身,改成趴在床鋪上。
雙目有些茫然地盯著窗外嘰嘰喳喳的小麻雀,好幾隻,很熱鬨。
這裡麵說不定有麻雀寶寶,麻雀媽媽,麻雀爸爸。
他們一起飛翔,一起覓食,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。
麻雀寶寶受傷了,一定會有人安慰,有人疼。
不像她,從小是孤兒,長大了還是孤兒。
從不知父母是何人,自己來自何方?
或許是窗外的陽光太灼人,或許是鳥兒的歡快惹她羨慕,也或許是彆的什麼。
她趴在床上,用枕頭蓋住自己的臉,眼淚濡濕了被單。
“哢——”房門被人打開,有人走了進來。
她以為是雷墨,用枕巾蹭乾眼角,抬頭看過去。
卻不是他。
宋桀有些尷尬地站在門口,“梁小姐,我送協議給你簽。”
梁永希擁著被子坐起身,“你先到樓下等等,我馬上就來。”
宋桀點頭,轉身下樓。
她起床,撐著發軟的雙腿衝澡穿衣,等她下樓時,宋桀一個人端坐沙發上。
見她下來了,局促不安地站起了身。
梁永希疲憊地坐到他對麵,朝他伸手,他立即把協議遞給她。
是雷墨說的所謂‘白紙黑字’。
裡麵隻有一項條款:梁永希生活及工作所有事宜皆有雷墨做主!
此條款最終解釋權也歸雷墨所有!
看著,想著,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“宋桀,你感覺這像不像喪權辱國的條款?或者也像賣身契?”
宋桀臉色凝重又嚴肅。
他做雷墨秘書五年了,既見證了老板跟韓香儀的愛情,也目睹了老板跟梁永希的隱婚。
老板對梁永希從來都是不屑,不承認的,剛結婚便叮囑他稱呼對方梁小姐。
他以為老板和梁小姐會一直形同陌路,直到離婚。
沒想到兩人現在卻有了糾纏。
“梁小姐,請你多為真真考慮,她需要你。”
簡單的一句話,擊破梁永希的多愁善感。
她睫毛微顫,低著頭拿起筆,力透紙背地寫下自己的名字。
她清晰地明白,從此後自己就是雷墨手裡的提線木偶。
“他人呢?”把協議遞給宋桀時,她順口問。
宋桀頓了一下,“今天早上陪韓香儀去試鏡廣告。”
她一愣,頓時想到一定是搶真真的那三部廣告。
宋桀離開時,她試探的問:“雷墨那邊以後有什麼事,你可以提前通知我或者真真麼?”
宋桀點頭,“我儘量。”
梁永希感激的道謝。
送宋桀出門時,她發現自己的車已經被送了回來。
剛好,她需要出門。
坐進車內,踩下油門時,突然想起剛簽的字。
心情很不好地摸出手機打電話給雷墨,可他不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