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永希站著沒動。
雷墨氣的倏地握拳,高大挺拔的身體猛然站起來到梁永希麵前,一把拉著她走向浴室。
梁永希掙紮,推拒,可是她的力量根本不是男人的對手。
“雷墨,你放開我。”她大喊。
可是男人不聽她的。
她被拉到花灑下,開關一開,冰冷的水立刻淋到她的身上,她被凍得下意識揪緊衣服。
下一秒,本就破舊的衣服被男人用力一扯,嘩啦啦碎成一塊破布,被他丟進垃圾桶。
她雪白的身體暴露在他眼前。
他雙眼一眯,很好,她連內衣都沒穿就這樣在外麵晃蕩了一圈。
“梁永希,你不但賤,還不知羞恥。”他伸手扯了她惡心的褲子,用水猛衝。
梁永希忍不住反抗,壓抑的尖叫,她雙臂胡亂揮舞著拍打著雷墨。
不一時,雷墨身上全都被她弄濕了。
他怒而單手控製住她的雙手彆在後腰處,另外一隻手擠了滿滿一掌心的沐浴液往她身上抹,細細的給她清洗。
背後是冰涼的瓷磚,梁永希靠著,因憤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,“雷墨,我再臟也沒你惡心。”
她雙目冷冷地瞅著他,眼底的寒意令人心驚。
雷墨挑眉,手指往她下腰探去,“你嫌我惡心?”
他語氣危險。
梁永希咬著唇,從唇齒間惱怒至極地吐出一個是字。
他薄唇微抿,“很好,那我這個惡心的人上了你,你會怎麼樣?”
他把她洗乾淨了,慢條斯理地抽掉皮帶,拉開拉鏈。
“混蛋——”梁永希低頭,惡狠狠地咬上他的肩膀,她下嘴極狠,瞬間皮開肉綻。
雷墨疼的悶哼一聲,大掌用力,把她翻過身去,一隻手臂死死把她壓在牆壁上,冷笑,“你讓我疼,我會讓你更疼。”
“惡魔,你是惡魔……”疼痛灌滿全身,漸漸的,她都咒罵的力氣都沒有。
時間過了很久,很久,雷墨又給她洗了一次澡。
洗的很細致,然後她被他抱著出了浴室。
他把她安置在床上,拉過薄被蓋住她。
她整個人異常的沉默,卷縮著身子,眼淚像是決堤一般,一直流個不停。
雷墨見了暗暗心驚,拇指伸過去幫她揩掉,“彆哭。”
梁永希用力地眨了眨眼,翻過身盯著雷墨,問:“我要是哭,你還會懲罰我嗎?”
他就是這樣。
隻要她一不留神做了讓他不高興的事,就會變著法子折磨她。
在北城,他見她跟餘修白坐在一起便讓她開夜車來南城,因為她生氣失控扇了他一巴掌又潑了他滿臉水,所以找到她後毫不留情地羞辱她。
因語言上惹他不高興了,用身體懲罰她。
他不動聲色,卻讓她遍體鱗傷。
雷墨注視著臉色慘白的梁永希,嘴角微微彎了彎,“你是個聰明人,你不會自己猜?”
梁永希想,他大概會懲罰她。
因為他就是這樣一個冷血無情,又睚眥必報的男人。
“我現在很累,可以睡覺嗎?”她輕聲問,嗓子沙沙的,聽起來是感冒了。
雷墨看她一眼,點了點頭。
當他起身往外走時,梁永希忽然問:“你現在是去跟韓香儀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