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強忍著,連發脾氣都說自己是被潑婦附體。
陸遠梵捕捉到什麼機密似的眯眼,立即問:“這個她是指誰?”
畢竟雷墨同時豢養著兩個女人。
雷墨睨一眼陸遠梵,這次回答了他:“梁永希。”
想要一個人開心,這不就是高級愛嗎?
可是,他一邊養著韓香儀,對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和照顧,梁永希怎麼可能開心的起來?
瞅著雷墨的樣子,似乎是沒認識到這一點。
“咳咳……你對韓香儀到底什麼意思?你不能讓她搬出去住,跟她保持距離嗎?”韓香儀那種小家子氣的氣質,根本配不上雷墨。
倒是梁永希,雖說是個孤兒,可身上那種天生的貴氣,還有那張大氣端莊又嫵媚的高級臉,輕輕鬆鬆甩韓香儀幾條街。
聽到這話,雷墨倏地冷冷地剜著陸遠梵,“香香是我的責任,我有義務永遠照顧她保護她。”
陸遠梵擰眉。
雷墨說這話時,滿臉的肯定和頑固,就像個偏執狂一樣。
任何事隻要一涉及韓香儀,他就沒了判斷能力,隻知道一股腦地維護她。
感覺,他的精神病根本就沒好……
雷墨諱疾忌醫,這種話是萬萬說不得的。
他改了話鋒,以開玩笑的口腕說:“女人天生愛吃醋,你這樣一邊養著韓香儀,還一邊想著梁永希能快樂,這根本就是強人所難。”
雷墨挑眉,一副認真聽的模樣。
陸遠梵引經據典,給他講了很多腳踏兩隻船最後翻溝裡的事例,又說梁永希性格要強,不是唯唯諾諾的懦弱個性,早晚有一天跟他決裂等等。
聽到決裂,雷墨心中一緊,下意識脫口而出:“我們有婚前協議,我有是否離婚的權利,沒有我的允許,她不可能離開我。”
陸遠梵呆了一下,很快反應過來,有些瞠目結舌地瞪著雷墨,“你跟梁永希結婚了?”
雷墨彆扭地移開目光,“爺爺病重,為了衝喜,我媽找來了梁永希,我們領證,隱婚。”
他說的輕描淡寫,領證後,三年的婚姻生活確實也過得雲淡風輕,可最近幾個月,兩個人糾纏的越來越深。
陸遠梵很快由錯愕中反應過來,“如果梁永希在這段婚姻裡圖的是錢和地位,你滿足她這些,她就會快樂,假如她愛你不圖名利,那麼一定不會快樂,愛的越深,越不快樂。”
“她說過愛我……而且還說我是渣男。”
“噗……”雷墨的話讓陸遠梵嘴裡的酒都噴了,雷墨警告地瞪著陸遠梵,陸遠梵一臉抱歉的笑笑,“我隻是想笑。”
渣男……嗬嗬……大概也隻有梁永希敢這麼說了。
按照世俗定義,雷墨可不就是個渣男嗎?
“那你現在打算怎麼做?”
雷墨起身,拿起自己的外套往外走,他覺得來俱樂部就是個錯誤,白白聽了一晚上陸遠梵的嘮叨。
“回家,摟著她睡覺。”
陸遠梵被他一噎,看著他漠然離去的背影,恍然產生了錯覺。
雷墨,不會真的愛上了梁永希吧?
“哎,老墨,你等一下!”他突地想起什麼,連忙追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