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墨摸出手機,還未看清來電顯示卻被梁永希搶了過去。
梁永希飛快地瞄一眼屏幕,標注著‘香’。
韓香儀這個時候打電話來,肯定是有人告訴她韓大慶被抓的消息了。
她速度很快,第一時間就想找雷墨幫忙。
指尖摁住關機鍵,三秒過後,屏幕一黑,笑眯眯地把手機往辦公桌上一扔,風情萬種地回頭看雷墨,“好不容易沒有電燈泡了,我想讓我們兩個不受打擾的單獨相處,好不好?”
她說的電燈泡,指的是江流。
雷墨眸色微深,圈著她腰的大手緊了緊,聲音都跟著沙啞起來,“怎麼個相處法?”
他眼神看著著實危險,並且帶著熾熱的溫度。
梁永希心臟砰砰一陣亂跳,看到辦公桌上有牌,拿起牌舉到他麵前,“我們兩個打牌?”
雷墨挑高劍眉哼了一聲,模樣不感興趣。
梁永希目光微閃,湊上前蠱惑,“要不加點料,誰輸了誰脫衣服,最後看誰更體麵。”
一接觸到雷墨瞬而幽亮含笑的眼底時,梁永希頓時想咬掉自己的舌頭。
雷墨從小到大,沒少和陸遠梵他們一起打牌,牌技一定很好,她提這個玩法,不是搬起磚頭砸自己腳嗎?
哎,算了算了,隻要他不開機,不讓韓香儀找到,都行。
深更半夜的,兩人在沙發上麵對麵坐著,開始打牌。
誠如梁永希心中所料,雷墨牌技高超,眨個眼的功夫,她連輸兩把,羊毛衫已經脫了,裡麵是保暖衣,脫了保暖衣裡麵就是brA了。
她眼瞅著雷墨,他好整以暇地等著,一副沒商量的語氣。
她尷尬地坐著,討好的笑,“要不我們先玩,等玩過十把以後再一起脫?”
雷墨沒什麼意見。
兩人又開始玩。
加上各種耍賴以及反悔,也就一個小時,十把結束了。
梁永希輸的慘不忍睹,把把都輸。
“十把結束了,我全贏,現在看你的了。”雷墨把牌一扔,梁永希身上總共也沒十件衣服,他等著看,嗯,她不穿衣服。
梁永希一臉僵硬尷尬地呆坐著,在雷墨眼神催促下,隻得站起身,她大衣裡隻有一件打底衫,脫了裡麵就隻剩brA了,褲子是羽絨的,也就一條。
“脫。”某男端坐在沙發上,眼神幽幽暗暗,凝睇著她。
梁永希這時候悔的腸子都青了,自己這是出的什麼餿主意,連兩個小時都沒撐到,就輸了個底朝天。
“能有代替選項嗎?”她賠著笑臉,緊了緊衣服,不想脫。
雷墨靜靜地看著她,還有什麼比看她沒穿衣服更讓他感興趣?
梁永希接觸到他赤果果的眼神,心裡一悸,忽而不管不顧地撲到他身上,“小哥哥,換一種方式,我不要被脫光。”
雷墨怕她摔到,雙臂立即抬起把她圈在方寸之間,而她放肆地跪在了他的肚子上,他眉目微蹙,若有似無地悶哼一聲,“你想換什麼?”
梁永希像隻狐狸似的眯眼,“看你今天表現超棒,給你一點福利。”
她俯首,纏綿悱惻地吻了上去。
雷墨不知道,原來她還可以給他這種福利,他以前怎麼沒想到,果然還是天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