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雷墨打的?
而且下手還這麼狠?
江流放下衣服,又是冷冷一哼,“要不是你說那種話,哥也不會下來,更不會對我下這麼重的手。”
哥完全就是遷怒。
想一想,就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,他就憋屈的慌。
梁永希一臉迷惑,不明白江流挨打跟她什麼關係?
“我說什麼了?”
江流鄙棄地睨著她,“你說你出軌了懷孕了給哥戴綠帽子又怎麼樣,他還是一樣眼巴巴地求著你回來,而且寵的不要不要的,就這個話。”
這話,哪個被綠的男人聽了不氣?
梁永希張嘴,想說自己好冤。
她說這話隻是用來氣韓香儀的啊。
又不是真的。
她懷的孩子明明就是雷墨的,她跟餘修白根本沒男女關係。
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,雷墨生氣了。
“江流弟弟……”她有些慫的望著江流,臉色有些發苦,“那現在怎麼辦?”
江流頭發一甩,一副不關我事的模樣走向廚房吃早餐。
梁永希站在原地想來想去,覺得不能讓雷墨和韓香儀單獨相處,萬一雷墨禁不住她的軟磨硬泡心軟放了韓大慶那個人渣怎麼辦?
她趕緊上樓換衣服,下來時江流還在吃。
她也顧不上餓不餓了,拉起他就往外走,“送我去雍景灣,不能讓你哥和韓香儀在一起。”
江流一把甩開她,“哥剛剛打了我,我才不去招他。”
梁永希咬了咬唇,“我去跟他道歉,跟他說對不起,還不行嗎?”
江流連連嗤笑,“哥氣性大著呢,你一句對不起就有用了?”
梁永希蹙眉,覺得江流推三阻四的,就是因為挨了打,要她說,雷墨打的輕了,就該打得他滿地找牙沒這麼多廢話才行。
“那好,你在家待著,我自己去。”她到了玄關,抓了一把車鑰匙就往車庫走。
江流氣的猛地踢了一腳餐椅,隻得跟了過去。
一路上,他的臉色都很臭。
梁永希宰相肚裡能撐船,無視他的臭臉,跟他說了韓大慶被抓的事,他一聽也來勁了,覺得韓大慶該抓。
“所以我們不能讓你哥跟韓香儀在一起,韓香儀最會哭,你哥心軟就不好……”
兩人很快到了雍景灣,沒想到韓香儀住著的彆墅裡靜悄悄的,他們怎麼敲門都沒人應。
遠遠的尹真兒牽著一條大狗走過來,看到兩人使勁拍門,告訴他們說韓香儀一大早出門還沒回來。
梁永希一陣驚訝,按照車速,雷墨應該到了。
尹真兒蹭到梁永希身邊,“希希姐,你整天忙什麼呢,也不關心我和喬瑾了,一天到晚就打個電話查查崗,現在來這兒也不去我家,你沒以前關心愛護我們了。”
尹真兒牽著一條大金毛,穿著羽絨服厚褲子,全副武裝地遛狗。
這會兒遇到梁永希,埋怨不已。
梁永希伸手捏了一下她挺翹的鼻子,“最近有點小忙,等到過年了我們聚聚,彆急哈。”
匆匆跟尹真兒聊了幾句,她和江流便離開了雍景灣。
“哎,他不接我電話……”車裡,梁永希望著手機,心裡有些發沉。
雷墨,真的生她氣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