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一句,她話音淩厲起來,驚得韓香儀倒退一步。
“希希姐,我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韓香儀心裡驚慌不已,原計劃是卞濤推倒梁永希之後就送他去國外的,可是他路上磨磨蹭蹭的,後來人直接就沒了。
聽梁永希的意思,人是被雷墨抓起來了?
卞濤被審問,把什麼都告訴了雷墨?
想到這一點,她整個人不好起來,但仍竭力強裝鎮定。
梁永希氣不可遏,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,韓香儀猝不及防,被打的趔趄著跪到了地上,梁永希打完一巴掌後,又坐了下去,女王一般冰冷地斜睨著麵前的韓香儀。
“你已經徹底敗露了,還裝什麼事都沒有?”她高聲厲喝,氣勢如河,看得人心驚膽戰,“告訴你,墨昨天就要去找你算賬,是我攔了下來,因為我覺得一次性讓你死了,太不解氣了。”
韓香儀在梁永希的不斷威嚇下,強裝的鎮定慢慢有瓦解崩塌的跡象,她楚楚可憐地跪在地上,搖著頭,流著淚,“希希姐,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無論怎樣,你也不能當眾打我,阿墨知道了一定會生氣。”
梁永希抬腿,依舊擺出二郎腿的傲慢姿勢,她涼涼地勾了勾唇,眉目微挑,“隨便你啊,你這麼能裝,我們就把你投進大牢,讓你在那些暴力的女犯們麵前使勁的裝。”
韓香儀嚇了一跳,滿目不可思議,“希希姐,你不要嚇我。”
梁永希挑眉,“我說的是真的,你要不信,你就等著瞧。”
韓香儀被她嚇得麵如土色,跪在地上遲遲沒有起來,她左右看看,希望有醫生護士或者什麼人上前,指責梁永希的無禮沒教養,可是周圍沒一個人上前。
再仔細一看,原來周圍站了不少保鏢,他們被圍在中間,就算有人想過來也被攔下了。
韓香儀隻得哀哀地抬頭,看向一旁站著的江流,“江流……”
她救助的喊,江流臉一偏,看也不看她。
韓香儀垂下腦袋,咬了咬牙準備自己爬起來,誰知道猛地聽到梁永希冷冷一喝,“你還敢站起來?”
韓香儀一僵,還沒反應過來,感到膝蓋上猛然一疼,她又無力地跪了下去。
這次是江流踢了她!
“你們——”她氣極了,狠狠地瞪著高高在上如女王的梁永希。
為什麼那個毒藥沒毒死她?
為什麼她還好端端的?
“江流,派個人看著她跪著,不跪上三個小時不準起來。”梁永希起身,朝著江流所站的方向伸出了手,江流連忙湊過去讓她扶著,她又招呼溫姨,“我們回病房。”
一行人就這麼走了,留韓香儀跪在石灰水泥地上。
回到病房內,江流朝梁永希豎大拇指,“大嫂,你剛剛裝的太像了。”
明明看不見,卻沒露一點破綻。
梁永希牽強的笑笑,剛剛的強裝,讓她覺得很累,這會兒便躺到病床上休息,“我隻是不想讓韓香儀得意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