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聽得一頭霧水,嫂子限製哥什麼了?
難道珊莎也像那些豪門中人一樣,認為嫂子拖了哥的後腿?
三人出了雷氏大廈,就近到對麵的飯店去吃午飯。
珊莎對吃的並不挑剔,也沒研究,他們點什麼,她吃什麼,席間都是江流在拉近乎活躍氣氛,雷墨始終懶懶的,即便麵對小師妹,態度也是冷的。
江流耍嘴皮累了,端起茶杯潤唇時,目光朝窗外看去,“大嫂——”
他驚駭的大叫出聲,遠遠的,他看到一個中年婦女滿臉憤怒地朝大嫂走去,手裡還攥著刀子。
當刀子被高高舉起朝著眼盲的大嫂身上紮去時,一道人影閃電般抱住了大嫂,刀子頓時沒入了人影的後背!
鮮血頓時往外湧。
紮錯人的中年婦女,呆呆的往後退。
一切隻發生在眨眼間。
江流飛快地看一眼對麵的空座位,他剛剛都沒注意到哥是什麼時候衝出去的?
珊莎也看到了這一幕,口味全無地扔了筷子,臉色很不好,“他為了這個女人,連命都不要了嗎?”
江流顧不得珊莎說什麼,起身就往外衝。
梁永希突然被人抱住,整個人都有些懵。
她聞到了熟悉的清冽薄荷味,這是雷墨身上的氣味,“墨,發生了什麼事?”
她還聞到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,還有剛剛那古怪的聲音,很像皮開肉綻。
“沒什麼,你怎麼一個人來這兒了?”雷墨皺著眉,不動聲色地忍著疼。
剛想哄著梁永希離開,江流衝了過來,一疊聲著急的問哥你沒事吧,沒事吧……
梁永希聽到這話,自然知道雷墨出了事,當即急的拉住他的手一個勁的追問:“到底怎麼了?你是不是受傷了,你告訴我?”
雷墨不耐煩地剜一眼江流,語氣沉穩,“沒事,就是被刀割破了一點皮。”
江流站在他身後看著那埋入骨肉的刀子,張口結舌,這也叫一點皮?
他知道哥就是不想讓嫂子擔心,隻好附和,“嫂子,哥就是流了一點血,我現在送他去醫院,你跟我們一起?”
梁永希點頭,“好,快點去醫院。”
這時候,珊莎慢吞吞地走了過來,仔細看一眼雷墨浸滿血的後背,語氣淡定的開口:“死不了,就是要吃點皮肉苦。”
梁永希聽到珊莎的聲音,微微愕然。
也來不及細想,催促江流帶雷墨去醫院。
華盛醫院,雷墨在治療室內縫傷口,珊莎說自己對外科也頗感興趣,但差在動手能力,讓這針給她縫,好增加點實戰經驗,雷墨答應了。
江流冷眼旁觀,隻覺得珊莎想趁機弄死哥,因為她臉上可沒一點心疼之色。
相反,還帶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鄙視。
“江流,到底怎麼回事,你能告訴我嗎?”梁永希皺著眉,到現在還有些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