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聽著這些話兒,心裡難受又發酸。
突然好恨自己為什麼沒能早點兒認識安奕朵?
他們生活在同一座城裡,不是嗎?
他大步流星地拉著她進了電梯,出了電梯往外走時,安奕朵用力甩了甩他的手,“江流,你太過用力了。”
他都把她的手攥的痛了。
江流鬆了鬆,安奕朵趁機甩開了他的手,用另一隻手揉撚起來,目光……看向彆處,一副心不在焉,並不怎麼想麵對江流的樣子。
江流心裡不禁湧出怒氣,“他都跟你說什麼了?”
安奕朵不想回答這個問題,就當沒聽見,直接走過去上車。
江流心裡憋了一口氣,沉著臉緊跟著上了車,關車門時,把車門摔得很響,安奕朵卻跟沒聽到似的,雙眼失神地盯著車窗外。
江流見她魂不守舍的,不由更氣了。
安奕朵失神了好久,發覺車子似乎很久沒有動,這才緩緩轉頭看向駕駛座的方向,隻見江流繃著一張俊臉,一雙似湖水的眸子散發著冬日的冷芒,飽含怒氣地盯著她看。
她慢慢回過神,“怎麼了?”
江流好看的唇角抿著,這個女孩子,是不是沒長心?
他生氣成這樣,她還反過來問他:怎麼了?
“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。”自從出了酒店後,她就跟失了魂一樣。
安奕朵目光黯淡下來,“我沒事啊。”
現在又顯得無精打采的。
跟平時活潑跳脫的她,根本就是兩樣。
這也叫沒事?
江流生硬地回過頭,一腳踩下油門,載著她回月湖花城,他怕自己再跟她說下去,會發作。
儘管他很不爽,但在她心情煩亂時發作,似乎不是明智之舉。
回到月湖花城後,安奕朵立即回了自己房間,江流再去開門,她已經把房門反鎖了。
他擰了擰沒把手,裡麵一點聲音都沒有。
心裡一下難受起來。
就在這時,雷墨走了進來,“江流,珊莎在酒店三天沒怎麼吃飯了,你過去看看。”
江流斂了神情,接過房卡,衝雷墨點了點頭,“我現在就去。”
雷墨看一眼安奕朵的房門,也沒多問,“徐浪會在酒店門口接你。”
江流揮了揮手,表示知道了。
他剛好要出去透透氣,要不然搞不好會原地爆炸。
原來,跟女生談戀愛這麼麻煩,早知道在一開始,就不對著她流鼻血了。
可是,這似乎,又不是他能控製的。
一路胡思亂想著,很快到達珊莎住的希爾頓大酒店,他跟徐浪一起走進套房裡,珊莎正在大發脾氣,看到江流,她愣了一下,隨後不滿地開口:“你把我帶到南城,自己卻不見了,師兄也不來見我,你們到底要把我關到什麼時候?”
江流彎了彎唇,“珊莎,這哪能算關?六星級酒店住著,好吃好喝供著,你還可以到樓下恒溫泳池裡遊泳,不是很舒服嗎?”
“不,你們這是非法禁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