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震軒又另外給了江流一把鑰匙。
江流握著鑰匙,睨著霍震軒,還有他身後幾個彪形大漢,不動聲色的估摸著他們有沒有帶家夥,以他的身手能不能以一敵四救安奕朵出去?
霍震軒沒看出來江流在想什麼,還以為他怯場了,朝江流笑了笑,“你現在滿二十七歲八個月零三天了,早就可以開葷了,沒什麼可猶豫的。”
江流聽到這話,莫名打了個激靈。
眼前一個大男人,居然把一個人的年紀記得這麼清楚?
“征服女人很簡單的,你隻需要用點技巧,凶猛一點,就能讓她們愛的死去活來……”霍震軒同學好心地傳授經驗。
江流完全被他這波操作震住了,有點呆呆地看著他,簡直有種霧裡雲裡的感覺。
霍震軒真以為他怯場了,好心地問:“要不要給裡麵那位加點料?這樣的話,她能把你帶動起來。”
江流終於反應過來了,霍震軒並不知道裡麵的安奕朵其實是他女朋友,就因為他一直盯著安奕朵看,他就把安奕朵給虜來,供他上?
這波操場,絕了。
“我能行。”他板著臉,仿佛尊嚴受到挑釁一樣,沉著臉走過去用鑰匙打開了房門。
門一開,裡麵的安奕朵嚇得節節後退,慘白的臉色,厚厚的粉都蓋不住了。
“你彆過來,你過來我就跳出去。”她跑過去打開窗戶,作勢要往下跳。
“是我,朵朵——”江流嚇得趕緊出聲。
安奕朵回頭一看,見是江流,眼淚一下洶湧而出,撲過去就抱住了他,“你終於來救我了,嗚嗚,有壞人抓我,我好害怕。”
好端端的在跳舞,就被人硬是拖著走,她是真的嚇死了。
江流安撫地拍著安奕朵的後背,一個勁地安慰她,安奕朵的情緒,漸漸的平靜下來,然後問江流發生了什麼事情,他是怎麼來的。
江流隻得把跟霍震軒的淵源全部說給安奕朵聽。
安奕朵聽得一愣一愣的,扳著手指頭數這奇葩關係,“你被催眠的時候夢見他是你大哥,救南宮淩旭的時候發現他是壞蛋頭目,而且還叫你霍銳,看在你的麵子上放了淩旭和希希姐,然後又在酒吧遇見他,他喊你弟弟,還給你看他爸爸媽媽的照片……然後把我直接綁了送給你……”
江流點頭,表示整個過程就是這樣。
安奕朵蹙了蹙眉,這事兒不可能是巧合,再說江流確實十幾歲的時候就失憶了,外麵那個霍震軒,是江流哥哥的可能性非常大。
“那我們現在怎麼辦?”她眨巴著眼睛,現在她已經一點不怕了。
外麵那個壞蛋頭目如果是江流哥哥,她還有什麼好怕的?
江流握著安奕朵的手,想要直接帶她離開,可是發現房門居然被上鎖了,他從裡麵打不開,試了一下鑰匙,也不管用。
他不由怒了,“霍震軒,你把門打開,我要出去。”
“銳銳,你是不是慫了?要我給你一點藥嗎?”霍震軒答。
江流氣得用力踢了踢門,然後又聽到霍震軒鼓勵,“銳銳,你盯她看了一晚上,人擺在你麵前了,隻有得到了才會覺得膩味,你跟我相處的時候,才不會盯著她看。”
左一聲銳銳,右一聲銳銳,江流聽得全身發麻。
“你到底什麼意思?”他怒了。
“上了她,我才會開門。”霍震軒答。
安奕朵聽了,也想踢門了,丫的這什麼大哥,整一神經病吧。
她跟江流麵麵相覷,“怎麼辦?”
江流看她一眼,忽然聳肩,“照做唄。”
然後指了指浴室方向,“你去洗乾淨了,渾身的汗味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