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梁美萱所有訴求後,餘修白彎腰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張卡遞給梁美萱,“我信用卡的副卡,上限六千萬,你先拿去用。”
梁美萱聞言,內心在尖叫,目光不想緊盯著卡的,可她卻不太能控製自己,她接過卡,不好意思的衝餘修白笑,“你對我太好了,謝謝。”
餘修白沒說什麼,拿了自己的睡衣進衛浴間洗澡,他洗澡的時間有些長,洗完了,靠在洗手池上,慢慢地抽起了煙。
床上的梁美萱,左等右等,等不到人,有些心煩氣躁,下床走過去敲了敲門,沒一會後,餘修白打開了門,隻是一股煙味湧了出來,“抱歉,我有些煙癮。”
他走出來,拉上門,阻止煙霧傳到臥室。
梁美萱羞答答地看了看他,不在意地搖著頭,她今晚上特意穿了一件薄款的粉色睡裙,導購小姐說很襯她的皮膚,而且看起來青春味十足,可是,餘修白從頭到尾,根本就沒多看她一眼。
“時間不早了,我們睡覺吧。”她發現他穿著煙灰色的睡衣,長衣長褲,紐扣扣得很整齊,心裡,莫名地不舒服。
餘修白點點頭,等梁美萱躺好他才睡下,梁美萱一隻手搭到他的腰上,輕輕地彈著他結實的皮膚,片刻後,餘修白抓住她的手,淡淡開口:“你的傷才好,注意休息,早點睡覺。”
然後,他率先閉上眼,不動不搖地睡覺了。
梁美萱仔細看了看他,確定他真的是要睡覺,唇瓣抿了抿,轉過身,背對著他也閉上了眼睛。
既然他對她這麼冷淡,那她明天就拿著他的卡去刷刷刷,而且……還要去把他父母住著的彆墅房租給交了。
現在,她身價倍漲,也算是一步登天了。
……
回莊園的路上,梁永希的腦袋越來越暈,她喝的是紅酒,後勁兒有些大,雷墨一把拉過她,讓她靠在他的肩上。
“那個戰九的話,彆往心裡去。”冷不丁的,他開口。
“什麼話?”她腦袋暈乎乎的,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話。
“對我而言,你是世上獨一無二的,是最純淨的存在,明白?”他又說。
她慢慢回過味來,原來這個男人是在安慰她,怕她對戰九說的話感到難過?完全不會啊,畢竟她又不要嫁給其他男人。
“我知道。”她悶悶的回應。
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,一股心安不由自主湧出來,為了不讓自己暈車犯惡心,硬是逼著自己睡覺,結果還真睡著了。
因此,她連自己怎麼走進主宅回到臥室都不知道,等她第二天睡醒時,天空已經大亮。
樓下,溫姨已經做好了早餐,用餐時,她忍著沒問溫姨有沒有看見雷墨,接著到莊園裡散步,她一直往後走,原來後麵連接著北海,還有個碼頭,碼頭不遠處停著一艘巨大的郵輪,上麵寫著‘青蜓號’,是屬於雷墨的郵輪。
看過周圍的景致後,她往回走,百無聊賴中,不知不覺走到了雕花大門前,門口傳來一陣吵鬨,她走過去一看,看到是卓大航在跟鄭翼說話,卓大航說要見她,鄭翼不讓。
“你找我做什麼?”她走過去,語氣沒那麼好。
卓大航看到梁永希,呼吸一鬆,緊跟著眉目死死皺了起來,頗為不滿地開口:“是你讓雷墨去M國救南宮闕的?”
梁永希一愣,有些不明白卓大航為什麼這麼說?
卓大航察言觀色,眉目一挑,“你不知道雷墨已經去了M國?”
這幾日,卓大航一直在關注著雷墨的行蹤,所以他第一時間就知道雷墨離開北城去了M國。
梁永希驚異地瞪大眼,她不知道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