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永希用力咬著唇,猜到了他們的顧慮,不管不顧地往外走,“我去投降,我親自跟戰宇說。”
室內的雷墨聽見了,聲音冷冷地傳了出來:“你敢!”
梁永希的眼淚流的更凶了,她近乎崩潰的大哭起來,“你這樣那樣都瞞著我,你不知道我的心也會痛的嗎?你今天讓我走,是想一個人死在這兒?”
“我告訴你雷墨,你要是死了,我就去嫁給戰宇,跟他生一個足球隊的孩子!”
“閉嘴!”雷墨冰冷的聲音又傳了出來,這次還響起了悉索聲,梁永希和徐浪聽到這響動,全都吃了一驚,尤其是梁永希,下意識就向房內跑,雷墨果然爬了起來。
她一把摁住他,“你真的不想活了嗎?”
眼淚,成串的珠子似的,一顆一顆往下掉。
雷墨抬手幫她揩拭,結果發現弄紅了她的臉,他連忙縮回手,梁永希意識到什麼,忽地抓住他的手,湊近他,惡狠狠地吻了上去。
雷墨僵了一下,隨即張開了嘴,兩個人,就那麼不合時宜地吻得天昏地暗。
“咳——”徐浪不得不打斷兩人,“醫生來了。”
梁永希立刻清醒過來,抽開身讓出位置給醫生,雷墨看了她一眼,“出去。”
梁永希倔強地抿著唇,想在邊上看著,可雷墨偏偏不準,她沒辦法,隻好怏怏地出去。
醫生來的同時,也帶了血漿和簡單的儀器,手術就那麼開始了。
梁永希緊張的在客廳裡走來走去,時不時地停下,望著破舊的門檻發呆。
徐浪也不比她好多少,但到底忍著沒走動,見梁永希如此焦躁,反而安慰她。
梁永希抿了抿唇,“徐浪,我覺得我更愛他了,愛慘了,怎麼辦?”
她想,這個世上,再也沒有第二個男人會比雷墨對她更好了。
徐浪笑笑,“那就跟雷總生一足球隊的孩子啊。”
當她是豬嗎?她隻是說著玩兒,她睨一眼徐浪,腦袋裡突然想起一件事,忍不住開口告訴他:“你知道上次珊莎催眠了你嗎?”
徐浪一愣,一臉呆萌的搖頭,“上次?我不就是被迷暈了嗎?”
梁永希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,“不,你同時還被催眠了,而且睡了喬貝貝的人是你,根本不是雷墨。”
猶如一道驚天大雷劈在了徐浪腦袋上,他整個人都呆住了。
半晌,他反應過來,不可能地搖頭,“夫人,你不要拿我開玩笑。”
他要是睡了人家小姑娘,會連點印象都沒有?而且毫無感覺?
梁永希一本正經的點頭,“我說的是真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