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並沒有拆穿,“好。”
梁永希開心地在他臉頰上親了親,而後離開。
她到蒙學院時,已經是上課時間,室內室外都是一副忙碌的樣子,找到蘇武時,他還在之前的訓練室裡,不過這次沒有其他學員,隻有他一個,在酣暢淋漓地練武。
等他停下,梁永希毫不吝嗇地獻上自己的掌聲,蘇武看到她來了,笑了笑,立刻開始了今天的教學。
原本,他以為梁永希像其他的富家小姐一樣嬌生慣養,一時興起想要嘗嘗練武的滋味,等到吃了苦頭,自然就會放棄,令他意外的是,她並沒有露出怕痛怕苦的樣子,倒是很能堅持。
一上午的時間,很快過去,下午梁永希自己把蘇武教的內容反複練了幾遍,揮汗如雨之後,到更衣室洗澡換衣服,然後趕去醫院。
一連三天,她晚上住在醫院,第二天上午到蒙學院找蘇武學武,下午返回醫院。
第四天,仍是如此。
幾天堅持下來,蘇武對梁永希越發刮目相看,教習的時候便也更加用心。
這天上午,因為梁永希一個動作沒做好,他上前壓了壓她抬高的手臂並調整了一下她的站姿,就在這時,突然感覺到一股冰冷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他敏銳地回頭一看,隻見門口不知何時出現了兩個男人,站在前麵的那人,目光無比冰冷,長相英俊而優雅,氣場更是強大,而他身後懶懶散散站著的人是霍銳。
那麼,這個男人,應該就是雷墨了。
梁永希也感覺到空氣有些異常的流動,她奇怪地順著蘇武的視線看過去,當看到雷墨冰冷的臉色時,頭皮不自覺一麻,而後揚起笑,狗腿地朝著雷墨走過去,“老公,你看我,是不是很帥?”
她艱難地做了一個旋踢的動作,不過不太標準,還差一點摔倒,不過用來裝一下,還是可以的。
雷墨很不給麵子地冷哼一聲,斜睨著梁永希,“你整天跑出來就是學武的?”
梁永希眼巴巴地點頭,“是啊,原來習武是楓城人的習慣,你隨便到哪兒都能看見習武之人,我就入鄉隨俗學幾招防身,嗬嗬……”
雷墨臉色越發冷了,“你想學,不會讓我教你麼?”
梁永希心裡咯噔了一下,這個男人擺明是生氣了,感覺好像怎麼哄都哄不好的樣子,秀眉皺了皺,把臉一板,指著他,反而比他更生氣地瞪著他,“你的病還沒好,為什麼不聽醫生的話偷跑出醫院?”
她的聲音,比他還大,企圖在氣勢上壓他一頭。
可惜,男人壓根不買賬,隻那麼冷冷地注視著她,讓她像個做錯事的小女孩,無論說什麼都是狡辯一樣。
梁永希不高興的抿了抿唇,微微仰了仰臉,“我是個成年人,有自己獨立的空間,有權自己做選擇,就算你是我老公,也不能乾涉我。”
雷墨睨她一眼,不聽她廢話了,而是優雅地脫了西裝外套扔給江流,慢條斯理地挽起襯衫袖子,“既然如此,我跟他切磋一下,看他有沒有資格教我老婆。”
蘇武知道他是卓大航的關門弟子,並不害怕,相反,很想跟他切磋切磋,便興奮地點點頭,“好啊。”
梁永希急了,上前站到兩個人中間,秀眉擰的緊緊的,“蘇老師,不行,他身上的傷還沒好,不能動粗。”
蘇武愣了一下,了然的點點頭,可雷墨卻沒那麼好打發,步步緊逼朝蘇武走去,梁永希急的直接抱住了他的腰,著急的勸:“雷墨你彆衝動,養傷要緊,我錯了還不行嗎?”
儘管覺得自己沒錯,但眼下為了勸這個男人,她很沒骨氣地改弦易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