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永希笑,“她最近可能忙吧。”
江流不以為然地翻了個白眼,“再過幾天就是那邊的春節,她忙什麼?”
梁永希失笑,“忙參加電視台的春節晚會啊。”
江流哀歎,要不是這邊走不開,他一定飛去北城找那個小妮子了。
午飯好了,卓大航讓幾人移步餐廳,待大家坐好,卓大航拿了一瓶白酒出來,看著雷墨和江流問:“你們誰陪我喝酒?”
梁永希愣了一下,隨即搶在兩人之前開口:“師傅你忘了,他們倆有傷在身不能喝酒。”
“怕什麼,喝點酒傷口好得快。”卓大航大大咧咧的這麼說。
梁永希:“……”這個受人尊敬的老頭子怎麼這麼混?
“不行。”她重申,並且警告地看著雷墨和江流,江流拿過酒杯,“我陪師傅喝,我傷輕,已經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梁永希還想阻攔,江流抬手阻止她,衝她微微一笑,“相信我嫂子,沒事的。”
雷墨也示意梁永希彆再攔著了,梁永希蹙了蹙眉,隻得作罷。
借酒澆愁愁更愁,江流心中想著安奕朵,幾杯酒下肚,上癮了,跟卓大航兩個人,整整喝了兩瓶白酒,差不多一人一斤了,卓大航明顯有了醉意,老臉上浮上一層紅暈,看雷墨的目光也變得不那麼謹慎,看著他,直接絮叨開了:“我說雷小子,你彆不承認自己有皇室血統,你這骨子裡的野氣比誰都厲害,這是否認不了的。”
“還有……你長得也像傅家人,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。”
雷墨隻聽他說了兩句,便不耐起來,“師傅,你喝醉了。”
卓大航使勁搖頭,“我沒醉,你都不陪我喝,我還能醉?”
“我跟你講,現在皇室表麵看著風平浪靜,其實內裡亂七八糟,你的出現,一定會打破現在的局麵,前提是你願意承擔起自己的責任。”
雷墨拉著梁永希站起身,冷冷地睨著卓大航:“我妻子孩子就是我的責任。”
話落,拉著梁永希離開了座位。
江流見此,起身,跌跌撞撞地追過去。
門外,徐浪已經站在車旁在等著他們了。
上了車後,梁永希連忙說去醫院。
江流喝了酒,有些暈車,坐在副駕駛一動不動,雷墨也是少言寡語的,車內的氣氛有些怪。
梁永希輕輕握住雷墨的手,若有所思地看著他,他挑眉,“怎麼了?”
她微笑,在世俗的眼光中,男人的世界就該是寬廣精彩的,多數男人都有這樣的心理訴求,更何況是胸襟氣度都與一般人不同的雷墨呢。
她用力地捏著他的手指,“如果你想留在楓城,我們就把兩個孩子接過來。”
雷墨眼角一跳,猛然把梁永希摟在懷裡,“女人,你想的太簡單了,我們如果留下,勢必會蹚渾水,將遇到什麼事,碰見什麼人,多了無數種不可控,你願意過這種生活?”
梁永希心裡自然知道,可如果責任找上他,他又躲不掉,她還能怎麼辦?
“我不管這些,我隻想待在你的身邊,我們一家人在一起,幸福快樂,要是有人敢讓我們不痛快,就成倍還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