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奕朵臉色一僵,而後狗腿的衝他笑笑,“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,好歹咱倆以前好過,你看能不能看在過去的情麵上,幫我這一次?”
她已經把自己放到最低了,這江流,要是再不幫她,她就……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
江流輕聲的笑,嘴裡咂摸著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句話,眼神,也漸漸變得晦澀起來,“好啊,那你求我。”
安奕朵一呆。
求他?
“怎麼求?”她喃喃的,一時有些懵。
江流翹起二郎腿,斜睨著她,“……像一個女人求男人辦事那樣的求。”
安奕朵挑眉,這是什麼話?
她本來就是女人……想到這兒,她一下有些明白過來,他是特指取悅他?
這個男人,居然這麼惡劣。
她氣得扭身就朝自己的臥室走去,江流涼涼的在她背後出聲:“想名譽掃地就走,我反正沒損失。”
安奕朵氣得雙手握拳,指甲深深掐進掌心,僵站了好一會兒,然後逼自己轉身,一步一步重新走到江流麵前,低著頭,有些屈辱地動手脫身上的衣服。
一件一件的,丟在地上。
江流起初好整以暇地看著,可到後來,臉色漸漸陰沉下來,他忽地起身,握住她褪最後一絲布料的手,“為了你所謂的事業,你就這麼自甘下賤?”
安奕朵震了一下,“或許在你眼中,那隻不過是供人消遣的娛樂,但在我眼裡,是我的工作,我需要為此付出努力。”
江流稍稍用力,一把把她甩到了沙發上,看著她的目光冷若寒冰,明明是他發脾氣想要讓她難堪的,結果看到她真的妥協了,他心裡卻特碼的不爽。
安奕朵隻覺得這男人莫名其妙,說翻臉就翻臉。
她脫都脫了,乾脆大大方方地躺下,還凹了個造型,不怕死地朝著江流開口:“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,你要幫我。”
江流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蓋住她的身體,嘴角滿是譏誚,“你表現的太差,本少爺我不想幫。”
然後,他就徑直進了最大的那間臥室。
安奕朵隻覺得自己被戲耍了,氣得抓著衣服直接奔過去敲門,可江流就是不開。
“江流,你有種就出來,是你提出的條件,我做到了,你出爾反爾算什麼男人。”
江流躺在裡麵的大床上,聽著外麵的罵聲,心煩氣躁的翻來翻去,他真怕一開門就掐死安奕朵。
他懷疑老天看他不順眼,故意派她來折磨他的。
“你剛墮過胎,你想讓我怎麼做?”房門忽地開了,男人紅著眼,怒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