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為了救她爸爸受的傷。
情不自禁的低頭,溫柔地輕吻他的傷口,男人明顯震了一下,手落在她的後頸,似要拉她起來,又似要把她摁下去,她調皮的偷偷發笑,乾脆低頭,伸舌,一點點地掠過他的皮膚。
“嗯……”男人低哼,最終受不了地一把攥住女人的手腕拉她直起身,她紅著臉,衝他笑,笑容明豔嫵媚,勾的他血液飛速流竄,嗶嗶作響,似要從血管爆出一般。
“你這樣,是不是代表可以?”他嗓音沙啞的不像話。
梁永希卻慫了,飛快地搖頭,“這裡是醫院。”哪有人在醫院做的?
雷墨才不在乎,他直接打了個電話徐浪,讓他看緊門口,不讓任何人進來打擾。
梁永希聽著,一下羞紅了臉,“你這樣會讓徐浪想歪的。”
雷墨摁住她,“沒有歪,因為……他想的是對的。”
“不要,我怕你扭到傷口。”她擔心,撐著他的胸口不讓他亂動,他挑眉,眉宇間隱有挑釁之意,“那你在上麵?”
“怕你嗎。”
門口的徐浪,聽著裡麵的動靜,繃著的冷臉,有些不忍直視的感覺,他腦海裡忍不住就想起了喬貝貝,並且開始拚命回憶跟喬貝貝可能曾有過的情形,可惜,一無所獲。
他想,他要不要拜托夫人請那個卓珊莎催眠一下?
不行,不行,有誰為了回想這種事還專門催眠的。
喬貝貝被扔進那種地方,現在應該吃儘了苦頭吧,不過這種三觀很碎的富家女,就該給點教訓,否則還不知道怎麼無法無天。
思緒扯得有點遠了,等到回過神時,裡麵的動靜還沒歇。
好吧,他家雷總持久力也是厲害了,憋了這麼久,還這麼堅挺。
這個時間點,國內已經快過春節了,他們雖然人在異國,但還是想慶祝一下。
所以,在除夕的前三天,雷墨出院,帶著梁永希去了一個環境優美又清靜安全的住所,梁永希驚奇的問:“這是誰的彆墅?”
雷墨斜睨她一眼,“我自己的。”
梁永希呆了一下,立即搬起手指頭,“該不會紐約、倫敦、巴黎、莫斯科,都有你的彆墅吧?”
雷墨一本正經的點頭,“嗯哼。”
梁永希驚訝的在原地直轉圈,還高興地抱了抱雷墨,什麼叫狡兔三窟,說的就是雷墨這種的吧。
“走,進去吧。”雷墨牽起梁永希的手,帶著她走向屋內。
徐浪幫他們拿東西。
梁永希走進房內一看,裝修的低調而奢華,看起來很舒適,廚房裡還有人在忙碌,聽到動靜出來跟他們打招呼,居然是溫姨。
梁永希呆了,溫姨走過來笑著解釋:“是江流把我接過來的,他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,把我接過來過年,還說要給我養老,這孩子……”
溫姨高興的擦擦眼角,又說:“那小子這幾天帶著朵朵在拉斯維加斯玩兒,說是過年前回來。”
梁永希上前抱了抱溫姨,知道她自江流十幾歲就開始照顧他了,“那溫姨以後就待在楓城,這裡冬天比北城暖和,會很棒的。”
溫姨點頭,又跟雷墨打招呼,雷墨淡淡點頭。
參觀了一遍房間後,梁永希開始把帶來的衣服往衣櫃裡掛,剛掛了沒幾件,後背突然一暖,熟悉的氣息淡淡飄到鼻端,她打了一下雷墨圈在她腰間的手,“你乾嘛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