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使神差的,梁永希跟著雷墨進了他的起居室。
起居室很大,裝修低調而奢華,他一邊往裡走,一邊抽掉了頸間的領帶,動作優雅惑人。
他回頭注視著拘謹的梁永希,朝她微微一笑,“我先去洗個澡,你稍等一下。”
他的語氣,慣常的冷,但可以聽得出,帶了絲若有似無的曖昧。
梁永希點頭,在他洗澡時,她一直在打量起居室,起居室很大,有臥室和書房,她不知不覺來到書房內,高高的書架上整齊地擺放著分門彆類的書籍,且多是外文籍。
隨意看了一會,又出來來到臥室門口,目光忍不住往裡瞄,室內纖塵不染,黑白灰大床整整齊齊,一切看起來都像是樣板間。
正在她下意識尋覓著什麼時,男人洗好澡出來了,他穿著黑色的絲綢睡衣,一邊拿毛巾擦頭發一邊來到了梁永希麵前,捕捉到她的目光,促狹一笑,“想上我的床?”
梁永希不由自主漲紅了臉,抬眼微惱地瞪著他,“我隻是覺得你像我的丈夫而已。”
傅榮城了解地點頭,擦乾頭發扔了毛巾,回頭又睨著梁永希,“沒關係,我不介意做他的替身。”
梁永希難以置信地撐大眼,這男人,三番兩次的調戲她,是有病?還是本身就是登徒子?
麵對他深邃幽亮的目光,想到自己的疑惑,悄然吸一口氣,出乎他意料地彎了彎唇,“好啊。”
她走到他麵前,推著他坐到了大床上,二話不說直接吻了上去。
剛觸及,她渾身就震了一下,他的氣息跟雷墨一模一樣,心中的猜想越發濃烈!
男人沒有推開她,克製壓抑之下,甚至比她還急切,動作,加深,她趁他不備,猛地把他推倒,伸手扒開了他睡衣的前襟,當初他夜闖軍營救她爸爸之時,身上留下了疤痕,她想看看。
奈何,男人反應迅速地一手扯住衣服,一手控製住了她的胳膊,他眯著眼凝著她,“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狂暴?就這麼急不可耐?”
急你妹啊。
梁永希想破口大罵,她就是想看看他身上有沒有跟雷墨一樣的疤痕而已!
就差一點了,而且還被他占了便宜,不能功虧一簣。
“你鬆手。”她舔著唇,眼神近乎魅惑地注視著男人,男人挑眉,忽地一個翻身,換她在下麵,他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,壓根看不見疤痕。
她氣極,抬腳去踢他,兩個人一個像是野貓,一個像是雄獅,互不相讓地糾纏起來,片刻後,梁永希跳下床,眼神冰冷地睨著男人,“你不要再碰我。”
她抬腳就走,看也不看男人。
男人慢條斯理地直起身坐好,慵懶地注視著女人氣衝衝離開的背影,“今晚良辰美景,大好機會,錯過了可就沒下次了。”
梁永希冷笑,頭都不回地離開。
出了禦青園,梁永希越想越氣,就差一點就能看到了。
徐浪來接她回酒店時,她還在想這件事。
回到酒店,拿出傅榮城的資料,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,徐浪陪著她,不解的問:“資料有什麼問題嗎?”
梁永希放下資料,“你再聯係一下老吉,去傅榮城畢業的大學調查一下,查清他的相貌為什麼有巨大變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