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宇挑眉,“不可以哪樣?”
尹真兒抿唇,這男人故意逗她。
兩人很快來到臥室,戰宇抱著她直接進了浴室,他把她放下,神情鄭重,“我在外麵等你。”
尹真兒急的很想叫他不要等趕緊睡覺,可話還未說出口,他已經出了浴室,並順手帶上了門。
他這麼尊重她,她剛剛是不是會錯意了?
有可能是。
猶豫之下,她脫了衣服開始洗澡,洗完了才發現沒拿睡衣,扯了浴巾裹好自己,窘迫地站在門後拉開一點門縫朝外看,外麵靜悄悄的,戰宇好像不在。
心頭一喜,連忙打開門跑過去拉開衣櫃,看到睡衣在裡麵整齊地掛著,趕忙拿出來,為了方便一次性穿好,她拿的是直筒T恤,結果撤掉浴巾剛舉起手往上套時,雙手被人忽地握住。
她驚得失聲叫了一聲,穿衣鏡中,看到了身後的戰宇,他目光灼灼自鏡子裡盯著她,雖瘦但曲線玲瓏的身體被他儘收眼底。
她瞬間感覺頭皮都炸了,拚命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拿過衣服,可惜,除了讓身體做出如水般的弧線擺弄,絲毫掙脫不開,還在這無意的動作中,引得男人眼底赤紅,他不發一言地頂住她,一隻手輕鬆地控製著她的雙手,欺身而上。
“混蛋,我還沒準備好,你放開我。”
戰宇低頭,唇角落在她細軟脆弱的天鵝頸上,“抱歉,我沒時間給你浪費了。”
尹真兒氣的快哭了,“說好三個月的,你不守信用。”
男人的另一隻手順著她的腰線往下滑,“我說的三個月是你在感情上接受我,愛上我,不是指這個,這種事,隻需要做,不需要其他。”
“混蛋,不是這樣的,你放開我。”他的唇,他的手,像是在她身上釋放了毒藥,唇熾熱,指腹粗糲,像砂紙一樣刮過她的皮膚,引起一陣震顫。
“做不到。”鏡子裡,男人一個利落的旋身,把女孩兒推倒在大床上,隨後緊跟著懸在她的上方,無論她怎麼反抗都沒用。
“嗚嗚……無恥……老混賬。”累了一天回到家,她沒想到居然會被這樣,氣的口不擇言,胡亂罵了一通,結果惹來男人身體力行的懲罰,捏著她的下巴問她他到底老不老,她張著嘴,像是被拋上岸的魚,失去了水,連呼吸都是困難,哪有心情回答他的問題。
等到意識模糊的最後,她想,他的體魄比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要強壯的多,爆發力更是驚人,罵他老,簡直是自討苦吃。
長夜,漫漫。
有人思而不得,有人被迫承受。
一切消停之後,陷入半昏迷的尹真兒睡得一點都不踏實,一直在做夢,總是夢到有一隻皮毛雪白的惡狼在追著她咬,她還跟對方打了起來,她根本打不過,渾身上下都被他咬了,到處傷痕累累,結果她還沒有死,隻能繼續戰鬥。
渾渾噩噩中,睜開眼已是天明,轉動眼珠子朝窗外看去,窗簾拉了一半,外麵豔陽高照,看樣子時間已經不早了,轉身,身上又酸又累,就跟骨頭散架一樣。
她看到她的包就在床頭櫃上,挪過去拿個手機的簡單動作,都累的她氣喘,拿到手機一看,居然已經十一點了,看來電顯示,有五通未接電話。
三通戰驍的,一通蘇田田的,還有一通是程維的。
她先給蘇田田打電話,蘇田田很快接通電話,“嘿,真真姐,你終於醒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