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問題,不等於在說她是第三者嗎?
不不不,無論哪一個問題,她都沒辦法回答的出。
昨晚上,她隻是想陪南宮淩霄喝點酒而已,剛好她心情難過極了,沒想到後來就醉了,之後發生了什麼事,她完全不知道。
他有沒有用強?她是不是自願的?
她的臉色白了又紅,紅了又白,複雜至極。
“行了,誰讓你們進來的,滾出去!”
南宮淩霄一個問題都沒回答,薄唇緊抿著,冷冷怒喝。
這些‘記者’都是極為識眼色的,被訓斥後,立即夾著尾巴紛紛離開,眨眼間,房內恢複了平靜,南宮淩霄走過去把門關上,落鎖,回頭看向穆元元,語氣嚴肅的開口:“現在事情鬨得人儘皆知,為了不影響HS的股市,你隻能跟我結婚。”
穆元元驚詫地看著他,“結婚?”
南宮淩霄一本正經地點頭,“對,你也看到剛剛的陣仗了,如果我不娶你,被報道出去,HS的股價一定會大跌,而且……你也聽到了,他們說你未成年。”
穆元元被他凝重的語氣驚到了,結結巴巴的問:“事情真的這麼嚴重?”
南宮淩霄點頭,“今天正好是周一,我們去領證吧。”
穆元元呆呆地看著他,“為了公司,你是不是犧牲的太大了?”畢竟他喜歡的是喬貝拉。
南宮淩霄眼角跳了跳,麵無表情地說:“做男人就要有責任感,這點事,沒關係的。”
婚姻大事也叫這點事?
穆元元若有所思地盯著他,“你是不是計劃暫時領證結婚,等風頭過去了,再跟我離婚?”
哪有結婚再離婚的道理?
她以為他結個婚容易嗎?
南宮淩霄頭疼地捏了捏鼻梁骨,緩緩點頭,“是這樣。”
穆元元靜了數秒鐘,而後乖巧地嗯了一聲,“你先回避一下,我先去洗個澡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她覺得身上很不舒服。
南宮淩霄開門走了出去,她裹著薄被進了衛浴間,洗手池前就是個鏡子,裡麵映出她發白的臉,以及脖頸間無數的青紫痕跡,她愕然往下再看,就連胸前都有,還有腰上,腿上……難怪她全身都疼。
這些痕跡……都是那個整天穿著西裝,一臉正經的南宮淩霄搞得?
控製不住的,她的臉頰燒了起來,她努力回憶他製造這些痕跡時的情景,可惜什麼印象都沒有,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,“豬頭啊,這可是你的第一次第一次啊,居然一點印象都沒有。”
話說回來,南宮大少是不是有點太禽獸了。
站到花灑下,溫熱的水拂過全身,她才感覺好受了點,洗好澡時,發現沒有她能穿的衣服,隻好也裹著浴巾出去,剛到外麵,看到南宮淩霄在扯大床上的白床單,她眼尖的發現上麵有一抹紅,她立刻漲紅了臉,“你……你扯床單做什麼?”
南宮淩霄回頭看她一眼,她露著白皙如玉的雙肩,小臉因熱氣氤氳而變得紅彤彤的,一雙眸子似蘊了水漬,烏黑發亮,勾人心魂。
“紀念。”他口吐兩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