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溪側眸看向拿後腦勺對著自己的何念,眸色幽深。
方才和導演對接的時候,要不是導演一時說漏了嘴,他還不知道何念升了頭等艙。
直到飛機落地,二人也一直沒有說話。
何念去拿行禮的時候,驀然發現自己東西帶的最多。
沈穆見她一個女孩子,搬完自己的行禮後又轉身去幫她搬行李。
何念見沈穆幫自己,忙說道:“謝謝。”
放完行禮回來的溫溪看著殷勤的沈穆,眸色一沉。
他上前拉過何念手上的行禮箱,朝導演組的車走去。
何念心中一凜,疾步跟上小聲說了句:“謝謝。”
還要兩位女嘉賓要下午才能到,所以導演組隻派了兩張車來接。
沈穆剛要邀請何念同坐一輛車,卻被溫溪搶了先。
“既然如此,何小姐那我們一輛車吧。”
何念本想拒絕,可另外一位男嘉賓聽見溫溪這麼說,便看向沈穆:“那我們一輛。”
如此,何念也不好再說什麼。
車子一路穿過繁華熱鬨的城市中心,直奔海邊的中式小彆墅而去。
在飛機上何念已經睡了一覺,此刻再想用睡覺逃避已經不太可能。
坐在副駕駛上跟拍的攝影師看著鏡頭中男帥女靚的畫麵,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了。
情不自禁之下,攝影師問了一句。
“傅神,我能問一下,您為什麼要來參加我們這個綜藝嗎?”
這個問題,何念也想知道答案。
溫溪很有禮貌的笑了下,說道:“我想通過這個綜藝,找回曾屬於我的一樣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