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今,我卻看到了另一張畫像——女子紅衣羅裙,姿容絕豔,而她身邊坐著一個小娃娃,像極了兒時的裴懷。
左下角還提著四個字——「至珍至寶」
我心臟一揪,手上下意識的用力。
撕拉。
竟撕爛了畫像的一角。
而這時,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嗓音:「嫋嫋,你怎麼在這?」
我好像應該將畫像扔到他麵前,質問他這是誰。
但我沒有。
我沉默的將畫像放在了裡麵,又蓋上了盒子,轉頭走向了他。
淺淺的笑了,仿佛像之前一般。
我說:「沒事,我就是隨便看看。」
看看我放在心上數十年的男人,是如何珍愛著彆的女人。
愛就是愛。
不愛就是不愛。
裴懷如果跟我說他愛上了他的女人,我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