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朝談宴使了個眼色,談宴意會,對陸南擎說:“我送若若就行,她讓我來接她。”
說話間,談宴還將手搭在薑若的肩頭,顯示出兩個人非比常人的親昵。
陸南擎盯著談宴,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來一個洞。
談宴還朝他笑了下:“那我們先走了。”他就那麽攬著薑若從陸南擎的麵前消失。
坐到車上,薑若刻意不去朝窗外看,等車開出去好遠了,她才耷拉下肩膀,讓自己放鬆坐著。
“顧伊念怎麽了?”談宴解釋:“我來給我媽拿藥,看到陸南擎送顧伊念進去。”
怪不得談宴那麽巧會出現在這裏。
薑若沒做他想:“顧伊念吃的那些補藥裏有毒素,剛剛送去醫院搶救了。”
談宴眼底閃過一絲狠厲,聲音又總是溫溫吞吞的:“補藥嗎?”
他開玩笑道:“我也給顧伊念送了補藥,不會是我的那份有問題吧?”
薑若瞅他笑了笑:“怎麽可能。”
談宴提了提唇角,過會兒又挺認真的建議:“這種損傷不好恢複,我在國外有認識的專家,如果陸南擎需要,可以介紹給他。”
薑若鬆了鬆眉骨,聲音始終淡淡的:“有需要我會跟他提的。”
顧伊念撿回一條命,但大腦還是出現了不可逆的損傷,記憶時好時壞,人也時好時壞,情緒過於激動死還會抽搐。
甚至變得更加粘人,隻粘陸南擎一個人。
她醒後在醫院住了一周後出院,為了讓她配合,陸南擎是拿出了很大的耐心陪著。
回到玫園後,顧伊念就像小孩子要一天天長大一般,慢慢的恢複。
她安靜的時候,會坐在畫室裏畫一整天的畫,粘人的時候會要死要活的需要陸南擎。
仿佛陸南擎就是藥,他在身邊,顧伊念就會好。
閔助說護工已經不記得是誰給送的補藥,礙於陸南擎的關係,當初給顧伊念送禮品的人很多,護工每天都會換著花樣給她吃。
而她也是因為家裏老人遭了病,需要用錢,她才會偷拿貴重物品和錢財。
閔助臨走時,她還跪在地上求閔助給她一個機會,不要讓警察抓她。
線索到這裏就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