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這裏到蘇烈被關的地方並不遠,甚至令薑若熟悉,她曾不止一次來過這裏,這是談宴在外麵的公寓。
她的心已經沉到了穀底。
她和陸南擎走的是後門,有人接應,甚至避開了一些監控錄像,薑若已經不想去想到底為什麽這樣謹慎。
到了談宴家門口,所有的事都避無可避,破門而進,陸南擎和薑若來到客廳,就看到蘇烈的手腳被捆綁著跪在地上,整個頭埋的很低很低。
而始作俑者談宴,正拿著一根棒球棍準備掄下來,薑若跑上去抱住蘇烈,眼神又傷心又失望,同時也很堅定:“你要打他,就先打我!”
談宴是懵了兩秒的,他的安保措施做的很好,甚至反偵察了陸南擎的手下,不知道還有哪個環節出了問題,會讓他們兩個連門都開了走進來。
如此血腥暴力的一麵,也被薑若親眼目睹了。
他丟下棒球棍,哼笑出聲:“若若。”
他走過來,薑若立刻大喊:“你別過來!”
談宴停住腳步,雙手攤著,很是無辜:“怎麽了,若若,別抱著他,他身上臟了。”
薑若憤恨的紅著眼眶:“他是被你折磨的,你這個變態,人渣!”
談宴似乎受到衝擊,他怎麽可能從薑若的口中聽到這種話呢,他在薑若的口中應該是一切美好的形容。
“若若,你是不是中邪了,我打他,肯定有我打他的理由,我不會無緣無故的這樣做。”
薑若忍著淚水,搖了搖頭,哽咽著說:“你太可怕了,談宴,你讓我覺得可怕!”
不管是什麽原因,都不應該這樣對一個人動用死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