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逃也似的回到樓上,杜嵐笑著坐下:“沒準要不了多久,他們倆就帶個結婚證回來了呢。”
“沒準呀,小沐陽就搬過去住了。”李媽也附和。
老爺子和陸父卻不這麽認為:“我看若若沒那個心思,就是昨晚太晚了,不想打擾我們才過去睡的,別想太多,若若又不是傻白甜,戀愛腦,可他這一棵樹吊著啊。”
杜嵐瞥了眼陸父:“行啊你,醒了沒多久,傻白甜戀愛腦這種詞都學會了。”
老爺子咳嗽兩聲,淡淡說:“兒孫自有兒孫福,他們什麽樣都沒關係,你們一直做他們的後盾就可以了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還是爸說的有道理。”
薑若回到樓上還真沒閒著,她給蘇烈打了好幾通電話,都沒人接,說實話她有點著急和擔心,很怕那個夢會成真。
她在房間裏來回踱步,就在她準備給陸南擎打電話,麻煩他派人找一下的時候,蘇烈回了電話。
“乾嘛,一大早催命似的,昨晚我和朋友喝到兩三點,回去倒頭就睡了,你發的消息和打的電話都沒看見。”
蘇烈打了個哈欠:“怎麽了?”
薑若放心下來:“你自己在外麵悠著點好吧,我還以為你被談宴的人給怎麽著了,差點報警了大哥。”
“你放心吧,我什麽事兒都沒有,就是讓你吵醒,還沒睡好呢。”
薑若無奈:“那你繼續睡。”
蘇烈掛了電話,齜牙咧嘴的指著自己的手:“輕點輕點。”
他朋友:“你這麽大的人了還怕疼啊,我看你身上沒少受傷,早該麻木了才對。”
“老子怕疼和受傷多能成一回事兒嗎?”
剛說完,陸南擎的電話打進來,他接起,陸南擎便道:“什麽情況,怎麽受傷了,嚴不嚴重?”
“小傷,談宴的人過來試探我,你不是在我身邊安插了保鏢嗎,他們沒有得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