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周惠並沒有趙炎芹午睡醒來,而是自己走路去上班了。

她剛走沒有多久,趙炎芹就騎自行車上班了。

“表嫂。”周惠驚喜的大喊。

趙炎芹看她一個人,就她坐自己後座,載她一起。

周惠巴不得,坐在後座就開始說起中午她媽賀外婆說的事情。

“表嫂,彩禮真的那麼重要嗎?你結婚的時候要沒有要彩禮?”

這可問到趙炎芹,原身彆說要彩禮,那簡直是倒貼。

她覺得這個沒有參考,真是在拿自己的一輩子幸福在賭。

這樣賭很容易輸得一塌塗地。

“你外婆說得也有道理,她們都是過來人,你可以聽聽,再自己想想。”

直接回避了周惠的問題。

周惠對於表哥的婚事,知道個大概,開始聽外婆說,表哥家忽然多了一個女人,然後還懷孕了。

至於兩人是怎麼在一起的,誰也不知道,外婆那段時間都沒有看到表哥,表哥一直在城裡打工,偶爾才回來。

後來表嫂自己說是兩人在學校就處了對象,之後就在一起了。

她知道的也就是這樣,那也就是說表哥表嫂並沒有辦婚禮。

她們這些親戚喜酒都沒有喝。

但現在誰敢說表嫂什麼?

就連她外婆,那麼強勢的一個老太太都不敢說什麼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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