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 我想幫你(1 / 1)







嗤!汽車停了下來。"喬紅波,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!"白美芳氣得胸脯起伏不定,"請你自重!"說著,她推開了車門,一腳踏出了車門外。喬紅波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,"陳國平想害你。"她穿了一件,很薄的砍袖真絲連衣裙,寬鬆的裙擺,在她扭屁股打算下車的時候,露出平角內褲的蕾絲花邊。那圓滾滾的大腿,宛如魚餌一般,死死地勾住喬紅波的眼睛。隨後,他連忙抬起頭,看向她的臉。陳國平白美芳臉上,閃過一抹震驚,他帶自己來,就想跟自己談這個話題可是,如果單純的聊這個,為什麼不找個茶樓或者咖啡廳,偏偏要跑到這荒郊野外來"他說什麼了"白美芳眉頭一皺,臉上閃過一抹冷峻。見她不再鬨著離開,喬紅波掏出手機來,"我在讓你聽錄音之前,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兒。"他竟然還錄了音!這個喬紅波,還真是狡猾的很。"說。"白美芳瞳孔一縮,美眸中露出狠厲之色。她知道,陳國平一定沒說好話。也明白,喬紅波這個壞家夥,沒憋著好屁!"聽了錄音之後,你不能砸我的車。"喬紅波苦笑道,"破車雖然不值錢,但是我現在可沒錢換車。""可以。"白美芳說道。打開錄音,喬紅波把音量調到最大,兩個人的談話,清晰無誤地傳遞到了她的耳朵裡。聽著聽著,白美芳的臉色,就氣得煞白,胸脯劇烈起伏著。陳國平這個該死的王八蛋,竟然把自己送給了彆人……這個王八蛋,竟然誣陷自己不能生育……這個挨千刀的畜生,竟然還給了彆人十萬塊,讓彆人乾自己……混賬東西,他,他竟然讓喬紅波霸王硬上弓!抓起手機,白美芳憤怒地砸向車玻璃,喬紅波眼疾手快,一把抓住了她的手。"剛剛你答應我了,不砸車的!"喬紅波大聲說道。而此時的白美芳,隻覺得自己胸腔裡,宛如堵滿了東西,腦瓜子也宛如千斤重,耳朵嗡嗡直響。一隻手捂著胸口,眉頭擰成了一團,一副痛苦萬分的模樣。喬紅波萬萬沒有想到,她聽了錄音之後,反應竟然如此之大!"美芳姐,如果你覺得不痛快,那就哭吧,哭出來就好了。"喬紅波連忙說道,"陳國平不是東西,但你千萬不要氣壞了身子,咱不值得!"提到身子,他再次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她的大白腿。忽然,她閉上了眼睛,腦袋重重地倚靠在汽車座椅靠背上。我靠!這是什麼情況該不會,把她氣死了吧抓住她的胳膊,劇烈晃了晃,喬紅波焦急地說道,"美芳姐,你彆嚇唬我呀!""早知道這樣,我就不讓你聽這個了。""我滴媽呀,這可咋整"慌亂中,他忽然想到,應該掐人中的!於是,抱過白美芳的頭,掐了掐人中,可是依舊沒有反應。怎麼辦他探了探鼻息,似乎沒有呼吸!完蛋了,萬一白美芳死在了自己的車上,自己真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看著她紅如櫻桃一般的小口,心一橫,喬紅波給她做起了人工呼吸。做了十幾口之後,喬紅波又把她的汽車靠背放平,翻身騎跨在她的身上,一隻手放在她鼓鼓的胸脯上,打算按壓做心肺複蘇。然而,那觸手的手感,令他心中一動。這手感,簡直太美妙了!陳國平這個傻瓜,如此漂亮的女人,竟然舍得離婚,真是瞎了他的狗眼。"拿了十萬塊,你是要給他錄像了嗎"白美芳一動沒動,喉嚨裡發出輕微的聲音,隨後,眼淚從緊閉的雙目中,咕嚕嚕地滾落下來,那張櫻桃小口,不停地抖動著。她此刻,就宛如一隻待宰的羔羊,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。如果喬紅波此刻想做什麼,她毫無辦法的。其實,白美芳一直都是清醒的,隻不過她被剛剛的錄音,氣到渾身無力,腦瓜生疼,胸腔宛如被壓迫的千斤重,難以呼吸而已。所以,喬紅波掐人中,給自己做人工呼吸的事情,她心裡都明白的很。"你說啥呢。"喬紅波提著的心,終於放了下來,"我能做那種事兒""我如果真做的話,還會提前給你聽錄音""美芳姐。"喬紅波目光直勾勾盯著她的胸脯,違背良心地說了一句,"你應該相信我的人品,我不是那樣的人。"白美芳睜開雪亮的大眼睛,撇著嘴,可憐巴巴地問道,"那你把我帶到這裡來,又是為什麼""我怕你鬨。"喬紅波無奈地說道,"清源縣不大,萬一被人看到,會引起誤會的。""我昨天晚上問你,陳國平在外麵養的小三,在什麼單位上班,就是想幫你!"講到這裡,他打開手扣,從裡麵掏出一個皮包,放在了白美芳的麵前,"這是那十萬塊,我一分沒動,真離了婚以後,你的日子會很難過。""你為什麼幫我"白美芳問道。"我覺得你人好。"喬紅波說了一句實話。通過這幾天的接觸,他發現在白家三姐妹中,唯獨白美芳的人品最好。如果不是因為這個,他才懶得管陳國平兩口子的破事兒!看著依舊騎跨在自己身上的喬紅波,然後,她的目光落在喬紅波那隻,摁在自己胸脯的手上。宛如觸電一般,喬紅波立刻縮回了手,"美芳姐,你誤會了,我想給你做心肺複蘇來著,絕不是有意冒犯,我,我真的沒彆的意思,我。"他的話還沒說完,白美芳忽然摟住了他的一隻胳膊,然後嗚嗚地痛哭起來。那撕心裂肺的哭聲,足足哭了有十幾分鐘。起初的時候,喬紅波還能用一隻胳膊支撐著,後來兩個胳膊宛如灌了鉛一般酸痛,沒辦法,最後隻能用胳膊肘支著椅子靠背,隻不過此時的他,已經將半個身體,都跟她貼在了一起。忽然,她睜開了眼睛,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龐,那忽閃著的大眼睛,落在他的嘴巴上,漸漸地,眼神有些迷離了,再也沒有移開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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