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0章 滴水不漏(2 / 2)







薑憐!

這輩子!

你甭想霸占我的好命格!

昨日種種,我怕必讓你親嘗!

薑晚婉聲音是非常軟綿的,哭起來氣弱弱的,可憐巴巴,更何況,她是真的傷心了,哭聲也透露著無儘的哀傷。

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瞬間手忙腳亂要退開。

薑晚婉一把摟住他,胡亂地湊過去親他。

喉嚨,有些紮人的下巴,眉心,最後找到他的唇,把自己貼了上去。

男人愣住了!

結實飽滿的肌肉緊繃到一起,比石頭還硬。

活生生像是被雷劈了一道。

但他可是個男人,哪裡經得住如此撩拔,迅速反客為主,把薑晚婉親得氣喘籲籲。

……關鍵時刻,男人放慢了速度,卡在關口,腰間戳了戳,用行為詢問薑晚婉,真的可以嗎

薑晚婉攀著他肩膀的手用力:……我想要你。

一句話。

薑晚婉體驗了比上輩子還長久的快樂。

結束後,外麵隱隱要亮了。

男人把薑晚婉緊摟在懷裡,像是捧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。

薑晚婉額頭上溢出來細細的汗絲,打濕了鬢角細軟的發貼在臉上,呼吸輕喘,麵頰潮紅,活像是草原上的薩日朗花成精了,出來魅惑男人。

她強撐著一口氣,要名分:我已經是你的人了,你要對我負責。

不說,他當然會負責。

說和不說的區彆是,薑晚婉想證明自己是自願的。

男人抱著她的動作僵住。

薑晚婉沒打算等他給個回複,畢竟是個啞巴,不能為難人家。

她抬起頭,想看看他的表情,是震驚,還是高興

就在她要抬起頭的時候,頭上傳來男人低啞生澀的話:負、負、負……我負!

薑晚婉:

這回輪到她僵住了。

你不是個啞巴嗎

這話問得直接。

男人……也就是沈行疆,他揉了揉薑晚婉的頭發:我……不是啞……巴……

薑晚婉:……

那你為什麼裝啞巴啊我下放那天就是你開拖拉機去接我們的,當時我問你喝不喝水,你不說話。

後麵我們知青點房頂塌了,你去補房頂,我和你說話,你也不理我。

昨天晚上,林有雙把我們騙到這來,我問你怎麼回事,你還是不說話,我認識你少說也有一個多月了,見麵次數沒有八次也有十次,但是你從來沒和我說過話!

這可不是幾次的事,是她十幾年的認知裡,沈行疆就是個啞巴。

薑晚婉推開他,沈行疆放了一點力氣,但是沒有全放開。

薑晚婉爬起來一點,手肘撐起身體,沈行疆躺在被褥上,她在上,目光如炬的審視著男人,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。

她有信心問出來。

因為沈行疆婚前婚後對她千依百順,乾什麼都行。

如果這不是1975年,而是商周時期,沈行疆定是個大昏君。

草原遠處,天泛起魚肚白,晃神兒的功夫就更亮了,剛剛是有些青白偏黑的光線,現在就是月輝白了。

是能看到皮膚顏色,形狀輪廓的。

沈行疆看了眼薑晚婉鎖骨下方,喉嚨滾動了一下。

繼續裝啞巴。

薑晚婉:

她咬了下牙,勾著惑人的笑容:沈行疆你快說,到底為什麼裝啞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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