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,她不願意打麻醉。
不想一睜眼,一閉眼,就將這件事簡單度過。
她要懲罰自己。
懲罰自己對不起姐姐。
對不起寶寶。
再大的痛,也不如姐姐心裡的痛,寶寶生命的無辜。
她要一輩子記住此刻的痛,銘記這個教訓。
“啊!”伴隨著刺眼的燈光,冰冷鐵器穿入身體。
喻綿綿痛苦尖叫,眼淚彌漫整個世界。
手術室,壓抑緊張。
......
另一端,繁華京都。
薄時暮剛開完會,就接到醫生發來的消息,他眸色驟沉。
想到什麼,立即下樓,將病房裡的宗霆拉到安靜地方:
“霆,你現在需要立即去趟川城。”
“嗯?”宗霆擰眉。
他今日送奶奶到醫院例行檢查,正在陪伴奶奶。
看著薄時暮那嚴肅的臉,擔心詢問:“發生什麼事?”
薄時暮說:“喻綿綿她......”
“又是她。”宗霆一聽,就打斷話語:“不是說過,彆跟我提她。”
他現在一點也不想聽到,關於喻綿綿的任何消息。
沒心沒肺的小姑娘,離開的那麼乾乾脆脆、徹徹底底,他為何要管她?
更為惱怒的是,他這幾天竟因為她的離開,工作心不在焉,生活茶飯無味。
這不是樂意的。
怎能被一個18歲的姑娘拿捏?
冷然掀唇:“彆再讓我說第三次,否則,真會生氣。”
他丟下話語,轉身欲離。
薄時暮看著宗霆清冷背影,唇瓣掀開:
“那她懷孕的消息,你也不想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