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我…沒那麼想。”
雖說痛恨那種行徑,可她不得不承認,她氣的隻是藥物,以及誤會他,並不是單純那件事。
再怎麼說,當時帶給她快樂是事實,也的確是滿足她當時中藥的需要。
可這怎麼說!
她單單想到當時的感覺,就耳根發紅,紅的徹底。
宗霆看到她眼中的羞赧緊張,以及紅成蘋果耳朵,唇角一勾:“看來你也不是完全討厭那幾晚。”
喻綿綿:“......”
他修長手指繼而挑起她下巴,極致暗啞低沉的嗓音道:“那幾晚對我而言也挺愉悅。”
喻綿綿臉色徹底紅成蝦子。
他怎麼可以把那種事和感覺說出來,還說的這麼興致盎然,愉悅愛昧?
她快速將身子往下一倒,倒在床上,拉開和他的距離:“你小心一會兒洗澡水,我要休息了。”
宗霆沒放過她,昂藏身軀順勢壓下,一隻手肘撐在床上,身體停在她不過十厘米的距離:
“該給你的解釋,道歉,彌補,我都做了,接下來是不是該你給我一個彌補?”
什麼彌補?
喻綿綿下意識感覺到他危險的侵略性,也不適應他這麼近的距離,因此快速擠出聲音:
“那個道歉點心被京夏丟掉,我明天重新給你做,做更多更好吃的。”
宗霆否決她的回答,手指捏住她下顎,說:
“明天太晚,今晚先吃點。”
話落,直接吻上她的唇。
這是......把她當點心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