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綿綿一哽:“不是,我沒有不乾淨,隻是…”
“隻是什麼?”宗霆忽而靠近,那雙異常幽深俊美的眸子鎖著她,裡麵漆黑瀲灩:
“你孕激素分泌,想要生理需求,希望我對你做那種事,才會下意識浮想?”
喻綿綿臉紅到可以滴血。
他怎麼可以這樣曲解?越說越離譜?
她羞窘羞恥,難堪想死,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無奈感,一把將他推開:
“你離我遠點,我才沒有那麼想,就隻是單純誤會。
你故意揶揄我,才是心思不純。
我不要理你,也不要按摩儀,更不要你幫忙按,出去。”
頭直接埋進膝蓋裡,緊緊捂著臉,不見光。
宗霆笑了笑,見她羞的不好意思,薄唇微揚:“開個玩笑,你生氣了?”
喻綿綿的確又惱又氣。
惱的是她居然認錯東西,想成那種事,太尷尬。
氣的是她認錯已經夠尷尬,他還故意調侃她,取笑她。
她害羞窘迫,他就那麼有成就感嗎?
她不願理他,頭鎖的更緊,聲音抗拒:“我讓你出去。”
宗霆唇角微抽,輕輕拉住她手腕:“真生氣了?”
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好心買按摩椅,想替她緩解疼痛,會被她誤會成那般。
更未料到揶揄幾句,她真生起氣。
而她小小身子窩在懶人躺椅裡,蜷縮成一團,很容易傷著肚子。
他揉了揉眉心,放下按摩椅,開口:
“喻綿綿,抬起頭來。
我的錯,我向你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