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幾天不聯係姐姐,不給姐姐一個滿意的答複,很不紳士。
你現在應該談的人,也是姐姐,不是我。”
一字一句,鏗鏘有力。
宗霆聽得笑了。
不僅不在意,還將他對她的特意解釋踐踏。
他輕笑:“我懂你的意思,隻有娶她,才算紳士負責。
隻是那晚我毫無記憶,事情可能彆有原因,或她從中做鬼也不一定。
你這麼篤定要我用一輩子去買單?會不會太果斷了點?”
他其實有理由認為沒碰喻細雨,或喻細雨算計。
畢竟他想不起半分半毫。
哪個男人會醉的連春事都記不起來?
“你夠了!”喻綿綿聽到這裡,卻是一巴掌甩了過去,打的又重又痛。
宗霆猝不及防被打,俊逸臉上火辣辣疼。
他眸色瞬沉變深,用舌抵了抵,一把抓住喻綿綿手腕:
“打習慣了?真把我當做你隨時隨地,想打就打的人?”
喻綿綿被他的威嚴和尊貴氣場嚇到。
她這才想起他高貴的身份,淩駕於億萬人之上的權威,臉白、聲音發抖:
“不、不是,誰讓你那麼侮辱姐姐的。
我親眼看到你拉姐姐上床,姐姐什麼都沒做。
你自己做錯事,睡了人,還說是姐姐算計?很讓人生氣。”
宗霆冷厲掀唇:“我身為當事人,提出問題是基本權益。
罷了,和她發生關係也罷,誤會也好,你怎會在意!”
她要的隻是他娶喻細雨,發自內心期待。
他冷著臉摔門離開。
喻綿綿僵在原位,臉白無措。
明明當事人是他,錯誤的人也是他,為什麼還有資格生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