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老爺子看著兩人,無奈道:得,算我說錯了,不過,這些事情也算是結束了,她們的行為自有法律來製裁,以後就儘量不要再提她們了,你們不是整天想著給璃月和小司策劃婚禮嗎,怎麼樣了,時間定下來了沒有。
溫雅歎了口氣道:彆提了,之前我問過小司了,他讓我不要管,說他想給璃月一個永生難忘的婚禮,所以我這個當媽的就徹底閒置了。
劉如林笑著說道:這樣不是剛好,也省的操心了,到時候我們隻需要出席就行了,而且,現在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,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樣的。
這倒也是。溫雅應和道,隨後看向一旁的傅澤謹道:你覺得呢。
傅澤謹回過神,看著女人道:你剛剛問我什麼。
溫雅看著男人的表情,疑惑道:我剛剛問你小司和璃月婚禮的事情呢,你怎麼了,看起來神不守舍的。
傅澤謹放下手中的刀叉,擦拭了一下嘴角,眉頭微皺道:夏悠然出事,也不知道夏家那邊知道了沒有,畢竟當初她來華國,是為了小司,可是現在變成這樣,總歸跟我們脫不了乾係。
溫雅聽完神色變得凝重道:話是這麼說沒錯,可是當初來華國是她自己強烈要求來的,我們也沒逼著她。
再說了,她說她是來給小司做心理疏導的,可是實質上呢,都乾了些什麼事,又是下藥,又是綁架,難道這些也是我們教唆的嗎。
所以,即便夏家人上門要說法,他們也沒理,要怪隻能怪他們自己沒把女兒教好,怨不得任何人。
是啊。劉如林應和道:本來就醉翁之意不在酒,那個夏悠然來華國的時候就抱有目的性,最後目的沒達到,反而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,是她自己罪有應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