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現在這個實力,敢和南家叫板,那就是在自找麻煩。
我懂她的意思,但是也正是因為現在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軟肋,所以我無所謂了。
我媽現在是植物人,我爸那邊則是受到靳寒的威脅,我無法處理好,可以說我是一無所有,南瑜想要威脅我,都找不到可以威脅我的地方。
“我隻是幫一幫我的朋友,南瑜,你要是理智一點的話,現在是趕緊向媒體道歉,向齊舟陽道歉,然後將那幾個欺負他的人交給警方,然後賠償他一筆錢,包括他簽的那什麼合同,都取消掉,否則,天乾公司的名聲隻會越來越臭,到時候你到底是南家的功臣還是罪人,那就很難說了”我不以為然,語氣輕飄飄。
這也是齊舟陽目前最需要的,拿一筆錢治療,然後離開海城,以後換一個城市好好生活。
我已經幫不了他什麼了,他離開這裡是最好的選擇。
“這是員工之間的事情,與我無關,我最多是人道主義賠償齊舟陽一些錢。”沒想到南瑜這麼小氣,竟然拒絕了。
我笑了笑,“是嗎?我手裡還有幾個視頻,欺負齊舟陽的人口中,可是出現過好幾次你的名字,聽起來就是你縱容他們那麼做的,你要不要我放出去,看看大家會怎麼說?”
這是假的,因為齊舟陽的視頻裡根本沒有這麼一段,但是我想詐一下南瑜。
南瑜果然不信,“那你倒是放出來試試,我看一下怎麼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