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九墨一個大男人呆呆用手指著自己下麵,那不可言說的地方。
要不是袍子寬鬆,看不出什麼。
白薇薇可能反射性抬腳就踢過去了。
當然想到他是智障,她也就原諒他這個流氓一樣的姿勢。
畢竟對一個智商幾乎零的男人來說,他指著自己的小勾勾肯定跟指著自己的手指,自己的腳趾差不多。
寧九墨見她沒有反應,似乎覺得她不知道自己哪裡難受。
他連忙伸手,握住她的手,然後就要往自己下麵壓。
是這裡,很難受,難受……
他也不知道怎麼形容,又熱又癢又痛苦,讓他不知所措。
可是下一秒,她的手卻掙脫了。
殿下,你在乾什麼
白薇薇一臉義正言辭,冷聲喝道。
寧九墨一愣,手指虛虛握著,卻握住了空氣。
他抖了抖薄唇,眼眶一下就紅了,委屈巴巴地將手藏到自己身後。
然後低頭,不敢看白薇薇,似乎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麼事情。
而白薇薇隻是為了維持人設,畢竟一個小宮女,就算再淡定。
也不能表示自己個老司機,雖然她能淡定幫他鹿一發。
但是這不合人設啊。
哪怕寧九墨是個孩子,白薇薇也表示人設不能崩。
所以見到寧九墨一副被欺負的樣子,她皺了皺眉頭,為難地說:殿下,你……這是長大了。
寧九墨茫然抬頭,因為出來匆忙,連頭發都沒有束起來,隨意披散著。
他身姿修長,毀容的半邊臉看習慣了,更加覺得他眉眼的美麗順和。
所以他薄唇緊抿,眼神純稚看人的時候。
總有一種無辜可憐的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