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正點了點頭，先離開。

書信的內容是典正所寫嗎？

是！

肯定是。

除了他之外，沒人能寫。

但未必是典正有心所寫......

就這樣，我在典正這裡待了兩天的時間。

等到了第三天，外頭開來了幾輛車子。

公孫侯、李苦海、齊鼎州等理事悉數趕到。

他們的臉色不錯，像是有好事發生。

隻見公孫侯率先走來，他恭敬地說：“還請領袖上車！”

我頷首，典正跟著我，走上了公孫侯為我準備的車子。

這輛商務車中，除了司機之外，隻有三個人。

我、典正、還有王化羽。

“好久不見，領袖。”

王化羽率先對我打招呼。

“是你殺了我四個屬下，將他們放入綠蛟船棺中？”我沉聲問道。

“對，是我。”王化羽點頭，接著又說：“這四個人死有餘辜，我算是幫領袖清理門戶，他們背叛你，也背叛驚門，死不足惜。”

王化羽一邊說著，一邊看向了典正。

要是放在數日前，典正必定會跟王化羽爭吵起來，也必定會勃然大怒。

但如今，他一個人無神地坐在角落中，也不說話，低著頭，像是犯了錯的孤守老人。

這些天，我雖然用平常的態度對他，可典正終日惶惶不安，他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沒有寫那張書信。

“就算背叛我，也不該是你們動手清理門戶。”

我冷聲說。

“我也念在領袖的麵子上，才留他的全屍。”

王化羽淡聲說：“好了，我們今日相聚不是為了爭吵這件事的。祭品就是他吧？希望今天，我驚門能如償所願。”

典正聽到祭品二字，驚慌看向我。

他又往角落縮了縮，顫聲說：“我沒有背叛你，領袖，你要相信我......”

也就在這時，車停了，到站了。

林蘇荷的四合院。

“下車。”

我拍了拍典正的肩膀，語氣不冷不熱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