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著，我再次問道：“除此之外，你還知不知道一些，有關買家的消息？”

“你不是應該問我，有關真正得手的那位偷竊紫金太歲之人的線索嗎？買家跟這有什麼關係？”

王小鳴不理解的問。

“你知道偷到紫金太歲之人的線索嗎？”

我問。

王小鳴搖頭，“不知道。”

“這不就完了嗎？你都不知道，我問你有什麼意義？”

我出聲說道。

第二個偷竊者，做的神不知鬼不覺，王小鳴怎麼可能有他的線索。

在我現在所發現的一切線索裡，可以推斷，得手的偷竊者，要麼就是天壇總仙宮的內鬼，有人監守自盜了，要麼......這位就不是人。

而無論是哪一種可能，顯然這位的蹤跡，都不可能是王小鳴能夠發現的。

那一晚，王小鳴的全部心神，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，都在關心自己能否偷到紫金太歲，哪還有什麼心思關心彆人，他能知道，才有鬼。

“我跟買家的交集，就這些了，再多沒有，我們的聯係很少，甚至我現在也不確定，對方到底有沒有數百億的報酬，也不確定，我如果完成了任務，對方到底會不會給我這筆錢，我在賭......”

王小鳴接著沉默了一下後，說道。

“人之間講究的是一個能夠相互能利用，沒有利用價值，這個人就不存在多少的社交價值，王小鳴，你覺得，到目前為止，你所說的這些消息，能否值得上，我手中這個比數百億還要昂貴的東西？”

我淡淡一笑，玩味的說道。

王小鳴似乎也覺得，他所透露的信息，沒多少價值，他逐漸低下了頭。

不過很快，王小鳴似乎想到了什麼，說：“還有一個消息，不知道能不能幫助到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