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成了我對她最深的印象。每每憶起,像一塊陰雲積壓在心頭,午夜夢回,那股親人被病痛折磨的絕望悲涼感揮之不去。我的死不必這樣。與其讓他們陪著我做無謂的治療,見證我一點點變得衰弱難堪。...
這成了我對她最深的印象。
每每憶起,像一塊陰雲積壓在心頭,午夜夢回,那股親人被病痛折磨的絕望悲涼感揮之不去。
我的死不必這樣。
與其讓他們陪著我做無謂的治療,見證我一點點變得衰弱難堪。
不如讓他們記住我健康美好的樣子。
那之後羅池可以告訴他們,我走的很體麵,現在醫療很發達,也沒有受什麼罪。
我獨自呆了很久,抱腿眯了一會兒,不知不覺天都快黑了。
打開手機,很多通未接來電。
我隨便選了其中一通回撥回去。
陸時予口吻慍怒,似乎要把我吃了,「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通電話,為什麼不接?」
我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,直覺自己耽誤了什麼,「怎麼了?有什麼事嗎?」
他沉默半晌,呼吸粗沉,像是在努力控製情緒,「你在哪?」
我四處張望了一下,「祿江碼頭。」
他說,「在那裡彆動,我來接你。」
我裹緊披肩,老老實實在原地等他。
陸時予來的比我想的要快,停穩車子後,他疾步走到我麵前,目光迅速在我身上睃巡著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