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無舟以為會被打死,可秦立隻是把他丟在一間空房裡鎖了一個晚上。
第二天被人帶出去,這一次沒被五花大綁,可帶他出去的老仆眼中的厭惡毫不掩飾。
正廳,有著四個人坐在一張餐桌前。
四人分彆是:嶽父秦立、嶽母林秀靜,小舅子秦雲傑,以及他的妻子秦傾眸。
秦傾眸很美,有一股安靜的書卷氣,長睫毛,挺直的鼻梁,紅唇嬌豔,坐在那也掩蓋不了起伏的曲線,紗裙將其魔鬼般的身材勾勒的凸有致,玲瓏曼妙,極具誘感之態。
這女人就是他的妻子?
這長相,這腰肢,這氣質,是他喜歡的類型。
秦傾眸看了他一眼,秀眉微皺,但馬上就恢複到麵無表情,清冷的眸子也不再看他。唉!這是心哀如死、失望透頂的反應。許無舟心中感歎了一句,目光從秦傾眸窈窕的身段上移開,目光掃向其他人。秦立陰沉著臉,林秀靜眼中的怒火毫不掩飾。秦雲傑
拳頭緊握,顯然是還想揍他。
四人這態度……他太難了。
許無舟站在原地,等待著他們爆發。可是等了一陣後,不見四人任何一人說話。
看著餐桌上豐盛的早餐,許無舟走向餐桌直接坐下來,昨天晚上就饑腸轆轆了,又餓了一個晚上,他早就受不了了。
管他們呢,先填飽肚子再說。昨天晚上沒有打死他,秦立應該沒有打死他的意思。
秦雲傑望著坐在餐桌上慢條斯理吃著食物的許無舟,他有些反應不過來了:這小子是不是搞不清狀況,他不記得自己昨晚做什麼了?還如此無事發生般的吃東西。
秦雲傑偷偷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親,果然見他們陰沉的臉都要青了:這小子還惹怒他父母,找死啊。
“還記得你昨天做了什麼嗎?”秦立終於開口了。
許無舟咽下一口食物,喝了一口水,心中誹謗這世界廚藝不行啊,口味不是很好。
“記得,昨天大婚,爬了林青瓷的床,去了青樓。”
“啪!”林秀靜終於忍不住了,猛地一拍桌子,站起來就要發飆:這孽畜什麼語氣,這麼平靜輕淡淡,說的好像是彆人做的事一樣。秦立瞪了林秀靜一眼,把她壓下去說道:“我們兩家世代相交,我跟你父親更是生死之交,他臨死前把你托付給我。所以儘管知道你不爭氣,可我還是把我女兒嫁給你,希
望你成家之後會有長進。可你自己說說,你做的是什麼孽障事!”
“不是人做的事,禽獸不如。”許無舟給了一中肯的評價,反正許無舟也不是他。
“呃!”
許無舟的回答,讓四人都錯愕。他們想過許無舟很多反應,可這樣一副自己罵自己,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是什麼情況。
最重要的是,以往許無舟看到秦立那次不是顫顫巍巍的?現在居然在犯下如此大錯後,還敢不卑不亢。
“好好好,你還知道是做了禽獸不如的事啊,那你再說說看,我應該怎麼待你這孽畜?”秦立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