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婭也是寒聲道:“你算個什麼東西,敢提出這種條件羞辱我宗聿部?!”
宋瑾修笑了聲:“這如何能是羞辱?如你們剛才以北陵前途還有諸部形勢來質疑汗王存有私心,那旁人怎麼就不能懷疑你們提出投箸之法的目的。”
“既然想要公平,那就要做到誰都不能徇私,哪怕連半點有所疑心之處都不行,否則公主和諸位長老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汗王?”
“還是季容駙馬口中的公平是視人而定?”
“你!!”
烏婭大怒。
宗聿部那些人也是臉色鐵青。
宋瑾修卻不理會他們,隻是抬頭看向呼延閔。
“汗王,我是外族之人,哪怕隻是為了避嫌也斷然不會摻和北陵和魏朝戰事,季駙馬雖然娶了公主,但是否也該有些回避之心?”
“兩國交戰時,稍有輕忽就會影響大局,既然公主、駙馬處處以北陵為上,將諸部利益看得比王庭威嚴更重,那此時是不是也該做出表率?”
烏婭聞言怒極:“駙馬對北陵忠心耿耿。”
“那誰能知道。”
宋瑾修輕撫著胳膊上的鞭痕,挑眉露出些嘲諷。
“當初國師對北陵也忠心耿耿,可後來也依舊糊塗做事,我擔心國師走錯了路難以回頭,更怕戰事因被人謀算而失利,才會忍不住將南齊之事告知駙馬和公主。”
“我這麼做不過是想要讓二位與我一起稟告汗王之後,讓汗王早做準備,好能及時更改出兵計劃,可你們卻好像因此生了彆的想法。”
宋瑾修嗤笑了聲,對著二人時毫不客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