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雙說:"實在不行我就去薑西那兒守株待兔,他總不能連家都不回吧"
冼天佐一時氣血翻湧,脫口而出,"你請人吃飯上癮"
他聲音依舊平穩,但內容卻掩不掉的咄咄逼人,程雙頓了頓,緊接著模棱兩可的道:"你該不會以為我對秦佔有什麼非分之想吧"
冼天佐的沉默被程
沉默被程雙誤以為默認,她無語到發笑,"欸,你這人思想有很大的問題啊,請人吃飯就一定是對人有意思我還總想請你吃飯呢,照你的意思,我對你也有意思唄"
幾秒過後,程雙道:"你怎麼不說話"
冼天佐直接把電話給掛了,程雙習慣了他的沉默,剛開始還沒發現,等了一會兒,自顧道:"你這個人啊,看起來事兒特彆少,沒想到肚子裡的彎彎繞繞還挺多,我跟薑西是什麼關係,我打一輩子光棍兒都不會搶她男朋友,而且你把秦佔當什麼人了,你這不拐彎抹角的說秦佔不靠譜呢嘛。"
"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,我把你當朋友才跟你掏心掏肺的說句心裡話,人呢,不傻就夠了,真沒必要長那麼多的心眼兒,活得累……"
程雙一番苦口婆心,不知哪刻突然靈光乍現,看了眼手機,屏幕早就變成了屏保模式,瞬間,體內一陣熱血衝到臉上,丟人!
解鎖,頁麵直接停留在通話記錄上,最上麵顯示跟天佐歐巴的通話截止於兩分鐘之前,程雙惱羞成怒,他竟然讓她一個人說了兩分鐘的脫口秀!
士可殺不可辱,程雙想都沒想,當即把電話給他打過去,嘟嘟的連接聲傳來,響了半天才被接通,裡麵人還是不說話,程雙特意看了眼,是在通話中,她出聲說:"你什麼意思啊"
冼天佐不回應,程雙更氣,"故意耍我是吧"
生怕冼天佐不聲不響的把電話給掛了,程雙乾脆開了外音,把手機拿到麵前說:"來,我們今天把話說清楚,到底是我會錯你的意,還是你會錯我的意。"
"你彆不說話,好像我單方麵在欺負你一樣。"
"喝多了就睡覺,不要明天打過來問你說過什麼。"冼天佐終於開口,聲音不冷不熱,不辨喜怒。
程雙一個翻身坐起來,盯著頭暈眼花說:"你當我現在是耍酒瘋不是,之前是誰說我跟秦佔有一腿,我就想請他吃頓飯表示感謝,怎麼到你這兒就成這麼齷齪的事兒了我行得正坐得直,身正不怕影子邪,腳正不怕鞋歪,不然把秦佔和薑西都叫到一起,我們說道說道,有你這麼往人身上潑臟水的嘛,我什麼時候得罪你了我不就平時愛跟你開點兒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嘛,沒想到你這人鬨著玩兒摳眼珠子,下死手啊。"
程雙自己不知道,她每次喝多後的狀態就是瘋了的唐僧,能活活把人給磨死,關鍵唐僧不打誑語,她是沒打狂犬疫苗。
冼天佐被她罵的狗血淋頭,慢半拍開口:"你自己說的。"
"我說什麼了"
"我從來沒說你跟秦佔怎麼樣。"
"你怎麼沒說,你說我喜歡秦佔,故意找機會請秦佔吃飯!"
"……"
"大晚上的我好好在家睡覺,你這人可真逗,還特意打電話告訴我彆對秦佔有非分之想,知道的是你忠心耿耿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事兒找事兒,故意要引起我的注意,如果是後者,我很負責任的告訴你,你確實引起了我的注意,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煩過一個人了,要不是看在秦佔的麵子上,我真想揍你一頓,以後離我遠點兒!"
話罷,程雙利落的掛斷電話,另一邊,冼天佐一句話沒插上,被劈頭蓋臉的罵到懷疑人生,要不是他一滴酒都沒沾,他甚至要懷疑,是不是他喝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