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和馬鎧的電話,蕭崢又跟酒館老板說了幾句。
小老板一聽是馬處長,對蕭崢也客氣了起來,說:菜單我來準備,他要吃點啥,我和他的肚子一樣清楚。
您就去裡麵坐著喝茶吧!一邊招呼服務員領著蕭崢到包廂去,一邊吩咐服務員給上大麥茶。
蕭崢到了包廂,見這個房間雖小,不過地板、牆壁卻都是實木,在這大冬天營造出了頗為溫馨的感覺。
蕭崢將包廂門帶上,然後撥了古組長的電話。
古組長的為人,嚴肅,略微古板,又是從事紀檢監察工作多年,這種宵夜應酬,恐怕是不喜歡的。
所以打這個電話的時候,蕭崢還真有點惴惴不安。
電話,響了好幾聲,都沒有人接。
蕭崢心想,搞不好古組長這會兒已經睡了呢,還是不要打擾人家休息了!
蕭崢正打算掛電話,忽然從對麵傳來一個聲音:你好,是蕭縣長蕭崢一驚,古組長竟然接電話了,他立馬道:是啊,古組長,有段時間不見了!古組長的聲音略帶喜色:是啊,我聽說這段時間裡,蕭縣長也已經扶正了,祝賀啊。
蕭崢道:感謝古組長。
今天,想請古組長晚上出來聊聊,不知道行不要是古組長已經休息了,我就不打擾了。
沒想古組長卻道:行的呀。
你在杭城哪個位置我這就打車過來。
蕭崢就把所在的小酒館對古組長說了,待要解釋是哪條街、哪條巷的時候。
古組長卻道:這家店,我知道。
我二十分鐘就到。
蕭崢道:不見不散。
放下電話,蕭崢還有些回不過神來,他真想不到,這麼容易就把古組長邀請出來了。
看來,人不可貌相這句話還真是的,有時候一個人看起來挺古板、挺嚴肅,但那隻不過是她的外表,是她的保護色,說不定內心卻挺熱情!
蕭崢不知道馬鎧那邊怎麼樣了蕭崢也不催促。
一會兒之後,花生米、涼拌黃瓜、醋溜木耳等家常涼菜上來了,酒水也來了。
蕭崢淺淺地喝著茶,等候著。
沒一會兒,包廂門被推開,進來倆人,正是馬鎧和何雪。
馬鎧穿了一件咖色的皮衣,裡麵是黑色高領毛衣,頭發朝後梳得紋絲不亂,臉上笑嗬嗬地道:蕭崢,我可幫你把我們何大小姐給請來了!你怎麼謝我
什麼幫助蕭崢把何雪給請來了!蕭崢真不知道,馬鎧是怎麼給何雪打電話的,路上又對何雪說了什麼
再看何雪,隻見她正笑盈盈地瞧著他,也許是因為在屋外被冷風一激,血氣湧到了臉上,讓何雪的雙頰都紅撲撲的,白裡透粉,猶如雪梅花般的嬌豔。
她說:我們先說好,今天我請你。
何雪還記掛著上次是蕭崢埋單的事情。
這一點,何雪又跟許多嬌滴滴的杭城姑娘不同。
不少小姑娘是以吃男人的為榮,可何雪卻要主動請客。
蕭崢笑著道:今天是馬鎧請客,我們都吃他的,何雪你不用管,你下次再請。
馬鎧笑著道:既然何雪要搶著,我也是沒有意見的。
可何雪這會兒卻又說:既然是馬處長埋單,我就不好搶了。
說著,就笑盈盈地在蕭崢身邊坐了下來。
蕭崢瞬間便嗅到了一種讓人心神愉悅的幽香。
馬凱在對麵坐下來,端起了茶杯問道:蕭崢,你給古組長打電話了嘛怎麼樣來不來蕭崢點頭道:古組長從家裡出來了,應該也快到了。
馬鎧一聽就高興了,還是得蕭縣長出馬啊!古組長立刻就給麵子了!現在最可惜的,就是你們倆都不去援寧,否則我們一起去,肯定很好玩!
何雪道:我們上次一起去寧甘考察的人,就馬鎧你一個人去嘛不是還有扶貧辦的蔣小慧嘛她老家在寧甘,她去不去馬鎧道:這個我不知道。
這姑娘不太主動,也沒有聯係過我。
蕭崢道:今天下午,我好像在南山路上看到她了。
不過當時我有事,也沒停下來找她說話。
馬鎧道:要不我把她也叫出來何雪說:我沒有意見。
蕭崢也頗為關心這個姑娘,就道:好啊,要是她願意出來的話。
馬鎧是個熱情的人,他立刻就掏出了手機:我來給蔣小慧打電話。
不用打電話了,我帶小慧一起來了。
包廂門口,傳來一個冷豔的女子聲音。
毫無疑問,這是古翠萍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