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許寧夏點頭,也大概摸清楚薑晚是什麼性格。
其實我今天來,是想請你到京城給我爺爺做個手術。她說著,已經把自己爺爺的病例遞到薑晚麵前。
可惜薑晚沒有伸手去接,她饒有興致的看著許寧夏,有些哭笑不得:許小姐,京城那些名醫並不比我差,何必多此一舉
我都找他們看過,他們都說我爺爺這種情況,沒有手術的必要,可我不甘心。她無法接受自己爺爺的離去,所以哪怕隻有一線生機,她也要拚儘全力。
不得不說,許寧夏這番話還是讓薑晚高看她幾眼,是個孝順的孩子。
看在這份上,薑晚接過她手中的病例看了起來。
很快,她看完病例,臉色是難得的沉重:許小姐,你爺爺的情況確實沒有手術的必要。
這……許寧夏心裡是說不出的難過,她本以為來找薑晚會得到不同的接過。
似乎是看出她在想什麼,薑晚笑著說:我和其他醫生沒有什麼不同,你高看我了。
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嗎許寧夏不死心,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,她從薑晚的眼裡看得到笑意,她覺得對方是有辦法的。
薑晚沒說話,再次翻看病例,也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看她這樣,許寧夏就更加確定自己沒有猜錯,薑醫生,求求你救救我爺爺,隻要你能救我爺爺,你就是讓我當牛做馬我都願意。
看她就要給自己跪下,薑晚被嚇一跳,忙起身攔住她:你先彆這麼激動,我隻是給提供選擇,至於如何選,還得看你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