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診,薑晚看完一個病人,正要叫下一個病人進來的時候,看到名字卻直接愣住。
半響,她還是硬著頭皮衝門外喊道:周北深!
很快,男人走進來,手裡拿著病例。
周總,您這是做什麼呢薑晚努力保持微笑,儘量不讓自己發火。
掛號,看病。周北深言簡意賅。
薑晚無語,我當然知道你是在掛號看病,可以你的身份,完全用不著這麼做啊。
看他一副認真的樣子,薑晚也懶得和他多說,病例帶了嗎
周北深點頭,隨即把病例遞過去。
薑晚認真翻看起來,她在看病例,周北深卻在看她。
你這情況是有點複雜,主要是淤血壓著神經,不能有半點差錯,否則你就可能半身不遂。這大概也是京城醫院沒人敢給他做手術的原因吧。
倒不是說彆人做不了,而是他們不敢,這要是萬一周北深半身不遂了,周家那邊還不得吃了他們。
畢竟,現在誰都知道,周北深是周家紅人,哪裡敢讓他出事哦。
更何況,在他們看來,失憶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,總比半身不遂要好。
至於淤血壓迫時間長了會有什麼後果……他們可管不了這些,大不了到時候再說嘛。
薑晚說完,周北深都沒開口,她便疑惑的抬頭看去,自然和對方的目光對上。
不知為何,四目相對的刹那,薑晚的心也控製不住跳了下,但她很快恢複正常。
周總她出聲,讓周北深回神。
抱歉,看入神了。周北深毫不掩飾,也沒有半點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