嘩啦啦!
桌椅板凳挪動的聲音再度傳出。
甚至比之前的更甚。
如此一看,真的是酒裡有毒。
朱綺文夾雜在人群中眉頭緊鎖。
心想這個癟犢子啥意思?
這他媽都不死?
端木明義的臉色沉了下來,掃視一周。
端木明文見狀思索片刻,“王悍,你這又是什麼小手段吧,你都好端端的,怎麼會有毒?”
王悍把酒壇子裡麵的酒倒了一碗出來朝著端木明文遞了過去。
“喝一口!”
端木明文閉嘴了,沒敢接過去。
王悍掃了一眼,“不能喝就閉嘴!”
端木麟踹了一腳地上四肢硬邦邦的羊,回過頭看著王悍,剛才隻顧著猛喝,沒仔細觀察,這個時候才看到王悍竟然嘴唇都紫了。
端木明武見狀道,“既然毒性這麼強,你怎麼看起來沒事?”
王悍把酒碗放在了桌子上,“我沒事?我嘴都麻了?怎麼能叫沒事?”
端木明義回過頭看著王悍,“既然你喝出來了裡麵有毒,為什麼不提前說?”
王悍環顧四周,冷聲笑道。
“為了裝逼!!!”
這句話直接給在場的老少爺們兒整不會了。
端木麟憋了半天。
“6!”
端木明義拳頭拄著桌麵看向了四周,“各位,都是一家人,王悍是君昭唯一的孩子,在外麵二十多年,好不容易回到家了,你們這樣做,是不是有些過分!!!”
話音剛落,端木明義怒意磅礴,直接把酒碗砸到了地上,嚇得所有人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。
“二哥,你彆這麼大氣性,王悍這不是沒事嘛,我覺得這也不一定是咱們家的人做的,保不齊還是隋家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