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畜生,你看把我寶貝兒子打的,牙都打掉了!薛老師,這種學生學校還留著乾什麼?還不開除嗎?”
花枝招展的女人怒聲嗬斥道。
戴著黑框眼鏡的薛老師手指頭再度杵了一下牧謠的腦袋,“真不讓人省心!你看你給劉樂樂打的!你這還是一個學生該有的樣子嗎?”
牧謠用手打開薛老師的手指頭,“彆碰我腦袋!”
“唉?反了你了!做錯了事情你還敢嘴硬!”薛老師再度伸手就要戳牧謠的腦袋。
手還沒有捅過來的時候,一根非常有力量感的手指頭重重的杵在了薛老師的腦袋上,一連杵了三下。
直接戳出來了三個大包,薛老師的眼淚花都被戳出來了。
王悍走了過來,“疼嗎?”
薛老師捂著腦袋,怒視王悍。
“你誰啊?”
“我是她哥。”王悍把牧謠擋在身後。
薛老師打量了一下王悍的穿著打扮,這一身的泥點子在薛老師的眼中已經被劃分到社會最底層了。
“這個小畜生的哥,來得正好!你看看你妹妹把我兒子打成了什麼樣子?”花枝招展的女人把自己的兒子往前一推。
坐在椅子上的豁牙子打量著王悍,總覺得很眼熟,但又一時間記不起來了。
王悍看了眼那個小胖子少了一顆門牙,和他爹那個豁牙子的樣子還有幾分相似,著實有些喜劇效果。
回過頭板著臉怒斥牧謠。
“你怎麼能這樣?”
“嗯?”
牧謠沒反應過來,九哥不是來幫她動手的嗎?
王悍嗬斥道。
“你怎麼能下手這麼輕?沒吃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