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悍輕輕踹了一腳薑唐後腰。

“啞巴了？”

薑唐反手拍了拍後腰沒說話。

王悍遞了根煙過去。

薑唐沒有接。

王悍再度踹了一腳，“咋滴啦？”

薑唐搖了搖頭，還是沒吭聲。

“娘們兒唧唧的。”

薑唐招了招手。

“想乾啥？”

“煙！你媽的！”

王悍賤笑著把煙遞了過去。

兩個人抽著煙默不作聲。

車窗反射出忽明忽暗的煙頭亮光。

幾分鐘後。

薑唐開口道，“我明天回京城。”

“行。”

“你孩子什麼時候出生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“你倆懷了個啥？”薑唐疑惑道。

王悍撓了撓頭發，“我他媽也想問，小崽子賴著不出來非要跟我中門對狙。”

薑唐瞥了一眼王悍，“有時候想想，你老婆那個人挺好的。”

“好不好老子需要你說？”

薑唐木然的盯著窗外，“在你眼裡，我有的她也有，我沒有的她也有，是吧？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哦？”

“你有痔瘡她沒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