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悍點了點頭,轉瞬想到,很久之前村子裡小賣鋪的老板說過,初六是看到他母親投湖自儘,受過刺激,所以腦子就不好使了,這麼一說合情合理。
思緒回歸,王悍接著問道,“那這麼說,母體隻有一個,那母體一直活著?”
公羊劫想了想,“母體的狀態很奇怪,它會隔很長一段時間死亡又重生,如此往複,就像是自我涅槃一般。”
王悍轉瞬想到了有種叫做燈塔水母的東西。
但是之間還是有一些區彆。
王悍感覺想要問的東西很多,但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了。
重新回到了剛才的問題,“你說這裡有脊王,這裡的脊王在哪裡?”
公羊劫抬起頭,看向了上方的那口巨大的銅棺。
這就讓王悍蛋疼了起來。
那裡麵的玩意兒王悍是不想再交鋒一下了。
一旦將王悍的大號徹底釋放了,到時候王悍真的就控製不住了。
帝佬和王重樓兩個人現在還在甜蜜雙排,王悍控製不住就沒人管了。
王悍岔開話題,“你剛說的,脊王很強,那怎麼才能控製脊王?”
公羊劫看向了掛在六耳黑貓脖子上的虎符。
王悍轉瞬明了。
伸手揉了揉六耳黑虎的腦袋。
小家夥非常享受的讓王悍擼著它的腦袋。
王悍給抱了起來。
動了小心思。
公羊劫也看出來了王悍的那點小心思。
“國師,六耳黑虎是您當年專門留在這裡克製黎燼的,不然憑我一人克製不了。”
王悍臉不紅氣不喘裝作無事發生道,“我知道,我就抱抱,把它帶走這種事情我也做不出來!咱也不是那種人!”
公羊劫沒說話。
王悍目光又落在了公羊劫的脖子上,“為啥你脖子上的沒整一個脊王掛著?”
“這是國師您當初的決策,末將不敢過問。”
王悍直接被噎住了。
這尼瑪還咋問,總不能找一麵鏡子指著裡麵倒映出的那個彭於晏問你咋想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