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還是那些男人好？”

“你好！”

“跟我上床還是跟那些男人上床？”

“呃？”

“如果你……中了春藥，一定要找人上床的話。”林珊珊不甘願地加上了個前提。

“唔……”紫汐咬著手指努力思考。外頭那些，呃，她看了實在是那啥，倒胃口；麵前這位美是美，但是，但是是個女人哪！

“那你現在就出去跟那些男人上床！”林珊珊憤憤往外一指。

“不要！”紫汐想都不想就答出了口。

林珊珊眼露喜色，抬臂將她勾下：“那就跟我……”

“我，我不知道……”

“沒關係，我教你……”聲音逐漸沙啞了下來。

“你，你是女……”紫汐掙紮著說出口。

“噓，閉上眼睛……”催眠似的聲音響起，一隻手撫上了她的眼皮，“現在，忘記自己，忘記那些條條框框，你的腦中一片清明，什麽也沒有……”

紫汐的大腦頓時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，又似很迷蒙，但是又很清明，清明到仿佛看到了一個青色的世界，這世界中空無一物，似隻有彈丸之地，卻又好像能無限延伸。

一個聲音，從遙遠的地方飄了進來。

“……用你的手去感覺……你摸到了什麽？”

紫汐臉上出現了疑惑的神色，過了好會兒，才道：“一個軟軟的東西……溫溫的……”

“好摸嗎？”

“嗯！”她說著，還忍不住捏了一把，聽到一聲悶哼，“會叫……上麵還有一顆東西……”

她皺著眉頭，揪住，想拿開，但是那東西卻像是粘在那軟軟的東西上的，怎麽扯都扯不掉。

手下東西一陣顫動，隨後她的手被拿了開去，順著一道光滑又有彈性的牆滑落。

“現在……”那聲音似氣息不穩，“你又摸到了什麽？”

她伸手撚了撚，很肯定地道：“頭發！”

“那頭發……下麵呢？”

“頭皮！”她覺得這個問題好簡單，想都不想就回答了。

“不對……你……再仔細摸摸看……”

紫汐蹙起了眉，很認真地探索：“唔……有點像耳朵……但是怎麽會是兩隻耳朵並一起了？這是耳朵尖尖……這是耳垂……這是耳朵孔……這耳朵孔怎麽這麽大？”

她複又摸了回去，再次確認：“耳垂……耳腹……耳朵尖尖……沒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