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。
隻見船上“海盜兵”雖然穿著田家的海盜衣,看起來卻像是海盜。
他們一個個身形筆直,臉上一道道青黑的抹痕,看上去宛若鬼魅般,手上的弓弩殺意攝人心魂,可怕無比!
田家的兵是什麼熊樣,他們自己很清楚!
所以,這些船上的兵絕不是他田家之兵。
所以,肯定是敵人!
這時,逃上戰船的人心直往下沉!
他們的戰船,原來早就被敵人霸占了!
他們早就沒有了退路!
田家匪將心一橫,厲聲道:“你們究竟是誰?”
“你們看清楚,這裡是田家的營寨,若是你們現在撤走還來得及,否則,等我田家大軍殺來,你們一個都跑不掉!”
“是嗎?”
蘇琪現身,英姿颯爽:“若是你田家匪軍真要來,本將會開心的將他們殺死在海岸線!”
“田家的海盜,當誅!”
田家匪將色厲內荏的道:“你真的不怕?”
蘇琪冷冷的道:“殺了!”
田家匪將臉色大變,直接跪倒在地:“我錯了!”
“我們投降!”
“噗通噗通”
眾田家惡匪全部跪在了地上,一個個如同野狗般搖尾乞憐:“我們投降!”
“晚了!”
蘇琪冷酷的道:“用王爺的話來說,留著你們就是汙染空氣,浪費糧食!”
“我荒州王府從來不留惡匪!”
“殺!”
“嗖嗖嗖”
荒州軍的弩箭齊射,箭如雨,覆蓋了船上的田家海盜,將其儘數誅殺!
一個俘虜未留!
血,順著甲板流入了海裡,染紅了海麵,引起了海中凶物的騷動。
這時。
田家帥帳前,秦紅衣將田家匪將提了出來,抽出他啞穴裡的銀針:“田家下一批貨,什麼時候到?”
“你們的航線從哪裡走?”
田家匪將臉色蒼白,看著血流不止腹部,一臉求生欲:“大人,隻要你饒我小命,我就告訴你!”
秦紅衣搖頭道:“你是一點都不知道我荒州王府的規矩啊!”
“什麼規矩?”
田家匪將痛得眼角直抽搐:“說啊!”
秦紅衣眯起的美目中寒光四射:“我荒州王府從不接受脅迫,也從不和俘虜談條件!”
“你說出來,可以死得痛快一點!”
“你不說,會死得痛苦萬分!”
田家匪將咬著牙:“橫豎都是一個死,我為何要告訴你們?”
“若是我不說,在田家還是一個忠勇之人,能留下一個忠勇的名聲。”
秦紅衣臉上浮現出一絲冷色:“不,你不會有忠義的名聲,在你死後,沒有人會記得你!”
“就算你不說,田家的貨物也早晚是我荒州王府的。”
然後,秦紅衣掏出一把匕首塞入少女湖兒的手裡,認真的道:“湖兒,你現在有機會手刃你的殺父仇人,你敢將匕首捅進他的身體嗎?”
湖兒將匕首緊緊的握在手裡,走到田家匪將麵前,眼中含淚,聲音有些顫抖的道:“本來我有一個還算完整的家,但因為你們這些畜生,沒有了!”
“父親,若是你在天有靈,看著女兒手刃仇人,為你報仇!”
田家匪將驚恐了!
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噗”
湖兒將匕首捅進了田家匪將的胸口:“當然是殺海盜啊!”
然後,匕首抽出,血飆射而出,濺了湖兒一臉,讓她秀美溫柔的臉看起來多了幾分猙獰。
然後,又是一刀刺入田家匪將的胸膛!
“噗”
一刀又一刀。
湖兒不停將匕首送進田家惡匪的胸膛。
片刻後,她已經是渾身鮮血,宛若是從戰場上走下來的修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