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醒來,夜北承合眼無奈地揉了揉眉心。
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做這些亂七八糟的夢,這幾日他一直避著林霜兒,目的就是為了修身養性,摒除內心的這些雜念。
可結果好像差強人意......
吃過早膳,夜北承一大早就去了趟太醫院。
太醫院的沈博涼年少成名,祖上三代從醫,父親還是太醫院的院判,而他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,十四歲就繼承了他父親的衣缽。
夜北承很信任他,平時無論受了什麼傷都是他親自為他診治。
可這次,他開的方子竟然失了效力!
見夜北承火急火燎地走進內堂,沈博涼笑道:"不知王爺今日又是什麼病症"
夜北承不悅地斜了他一眼,掀袍落座,先是喝了一口解火的涼茶,續而才道:"你給本王開的是什麼藥本王體內的媚藥定還有殘留!"
沈博涼隨即走了過來,落坐在他身旁,當即拿起他手腕仔細診了診脈,不解道:"王爺何出此言"
他醫術高明,體內有沒有餘毒,他一診便知。
以夜北承的脈象上來看,他除了有些上火,並無其他異常,脈象四平八穩,血氣方剛,更莫說還有什麼餘毒,餘毒早在半個月前就被化解了。
夜北承道:"這幾日,本王總是做一些亂七八糟的夢!"
這些離譜的夢快將他折磨瘋了......
沈博涼道:"做夢很正常,下官替王爺開些安神的藥便可。"
夜北承道:"無用,之前便叫你父親開了,本王也有按時服用,可效果甚微。"
"哦"沈博涼疑惑道:"不知王爺做的何夢"
夜北承擰著眉,冷冷道:"春夢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