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霜兒依舊不語,渾身上下都寫著防備。
見她不肯回答,拓跋瑾便繼續道:"齊銘犯下重罪,被打入天牢,這幾日,獄卒下手沒輕沒重的,本宮昨日也去看了,如今,他隻剩下半口氣吊著,本宮瞧著,實在是不忍心......"
林霜兒實在看不慣他假仁假義的模樣,一時沒忍住,便道:"你不忍心什麼呢最想讓齊大哥死的人,不就是你嗎"
拓跋瑾嘴裡的茶水還未來得及咽下,一聽見這話,頓時嗆得他連連咳嗽了幾聲。
"大膽!"拓跋瑾身邊的貼身侍女冷月忍不住出聲嗬斥。
拓跋瑾擺了擺手,示意冷月退下。
冷月目光冷冽地看了一眼林霜兒,終是沒再說什麼,領命退了下去。
林霜兒雖然被那侍女吼得一愣一愣的,待反應過來後,也有些生氣,衝著冷月的背影道:"我說的是實話,你凶什麼凶!"
冷月頓了頓足,作勢又要轉過身來。
拓跋瑾嗬斥道:"冷月!退下!"
冷月這才退了下去。
拓跋瑾也不計較林霜兒說的話,而是喚宮女取了幾瓶金瘡藥。
拓跋瑾動了動手指,宮女便端著藥走到林霜兒麵前。
"本宮雖與齊大人有些過節,可也不至於下這黑手,本宮已經殺了那兩個獄卒,算是給齊大人賠罪,另外,這幾瓶上好的金瘡藥,煩請夜王妃帶去大理寺,給齊大人治一治身上的傷......"
林霜兒將手背在身後,一臉防備地看著他。